行禮道。
“夏文宇。”路朝歌又喊道。
“末將在。”夏文宇打馬上前說道。
“你率領天武軍去收拾那些大營附近的紅杉軍。”路朝歌說道:“其餘的不你需要管。”
“末將領命。”夏文宇行禮道。
“謝玉堂。”路朝歌最後喊道。
“末將在。”謝玉堂行禮道。
“你帶人直撲紅杉軍主力。”路朝歌道:“徹底絞殺紅杉軍主力。”
“末將領命。”謝玉堂行禮道。
“諸位,南疆最後一戰。”路朝歌朗聲道:“此戰過後南疆靖平,請諸位隨我殺敵。”
“是。”一眾將軍齊聲應道。
隨著路朝歌的軍令,大軍開始向前,路朝歌從馬鞍的綁帶中摸出自己的面甲,扣在了臉上,原本那俊朗的面容頓時被黑色的面甲覆蓋,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像一個殺神。
大軍速度不斷加快,天武軍畢竟不是全員騎兵,速度要相對慢一些,好在他們的任務並不算嚴重,可是為了第一時間抵達戰場,夏文宇做了一個決定,將步卒留在最後,自己帶著一萬三千騎兵先行抵達戰場,給涼州軍大營減輕壓力。
在距離大營還有七八里的地方,謝玉堂猛夾馬腹,當先衝了出去,而身後三萬餘玄甲軍毫不猶豫的跟著衝了出去,當玄甲軍開始衝鋒的那一刻,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能讓他們停下來,除非全員戰死或者敵軍全滅。
大地隨著玄甲軍的衝鋒開始顫抖,而在涼州軍大營外的廖泰初也感受到了大地的顫抖,廖泰初找來自己的親兵,道:“去看看怎麼回事?”
親兵領命而去,廖泰初見過規模最大的騎兵衝鋒也就是幾千輕騎衝鋒,那種氣勢確實很讓人震撼,可那在涼州玄甲軍的面前,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涼州軍隨便拽出一支軍隊來,那都是一整營的騎軍,而且還是超編的那種。
只是片刻的功夫,廖泰初的親兵有些狼狽的打馬衝了回來,道:“大將軍不好了,涼州援軍到了。”
“哪裡來的援軍。”廖泰初大喝道:“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確實是涼州的援軍。”那親兵道:“當先一人打的是一面‘路’字大旗。”
“路朝歌?”廖泰初大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不是被南疆那些小國的聯軍拖住了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大將軍,千真萬確。”親兵道:“全都是騎兵,鐵甲騎兵。”
“一定是涼州軍故佈疑陣,想讓本將軍退兵。”廖泰初道:“他們以為這樣就能騙得過本將軍嗎?”
“大將軍,不可不防啊!”那名和丁宏盛交好的將軍說道:“若真是路朝歌到了,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若是現在的廖泰初像剛才一樣聽勸的話,那他還有機會帶著一部分人迅速脫離戰場,然後帶著大營內留下的三千騎兵趕回福州道,可這個時候他的倔脾氣卻上來了,就是那種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氣。
“不用管他們。”廖泰初冷哼道:“那些不過就是涼州軍的疑兵而已,若是有援軍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才趕過來,告訴兄弟們放心吃飯,吃了飯才有力氣攻營。”
“大將軍,還是先讓兄弟們撤下來吧!”一名將軍說道:“這個時候還是要穩妥為主,可不能意氣用事啊!”
“你是在質疑本將軍?”廖泰初惡狠狠的說道:“我才是大將軍,你們只管找我說道執行就是了,若誰敢後退一步我定要斬了他的人頭祭旗。”
廖泰初的自以為是終究會讓他付出代價,而在涼州軍大營北側,第三巍奕感受著大地的顫抖,嘴角揚起了一抹莫名的微笑,親兵校尉看向第三巍奕,道:“大將軍,為何發笑?”
“結束了。”第三巍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