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小王子已經答應你們了。”路朝歌說道:“答應你們的家族,在未來的朝堂之上有一席之地,答應了你們,可以保證你們家族的絕對利益,現在你們可以作出選擇了。”
“只要能保證我們家族的利益,我們願意為涼州軍提供可靠的情報。”跪在中間的那名新羅官員說道:“甚至在涼州的軍隊進攻新羅的時候,我們願意作為內應,為涼州提供軍事情報。”
“你們二位呢?”路朝歌看了看另外兩人問道。
“我們也願意。”兩人想了想說道。
說白了,他們這些人效忠於誰並不重要,只要能給家族帶來利益,哪怕是給涼州軍當只狗,他們也不是不能答應,反正他們只看利益不看對面是什麼人。
“行了,既然你們都答應了,那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李朝宗說道:“來人,帶他們下去好好休息,叫兩個郎中給他們看看身上的傷,從明天開始,就好好寫書吧!”
“對了,你們之中,寫的最精彩的那位,我會給你們更多的賞賜。”李朝宗又說道:“把握住這個機會,我說的話向來都是能夠兌現的。”
待三名新羅官員被帶下去之後,路朝歌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接下來就是洪志哉了,這小子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涼州軍了,也就是說,涼州軍就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要是他在抓不住的話,那他想復國也就沒有機會了,或者說機會渺茫吧!
“小王子,看你身邊的這兩位一直跟在你身邊,我也沒問一問這二位是誰,介紹介紹吧!”路朝歌看向了坐在對面的洪志哉開口道。
“這位老者是我們新羅曾經的吏部尚書,姓金名熙健。”洪志哉趕緊站起身介紹道:“這位將軍,是我新羅國曾經的水軍巡江水師將軍樸仁勇。”
“水師將軍?”路朝歌一聽到水師兩個字,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現在涼州最缺的是什麼?當然是懂的水戰的將軍啊!就連他路朝歌都不敢說自己會水戰,水戰那是一整個體系的戰略戰術,和陸地作戰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是。”樸仁勇站起身來躬身行禮道。
“你對水戰有獨到的見解?”路朝歌直接將話題轉移到了水戰之上,至於干預洪志哉復國的事情,他直接給扔到一邊了。
李朝宗也頭疼涼州水軍的建設。
涼州軍步卒強不強?那毋庸置疑。
涼州軍的騎軍強不強?同樣毋庸置疑。
可是到了水軍這,涼州軍那說是一竅不通倒是誇大了些,但是實在是沒有合格的水軍將軍可用,從涼州條件好了起來之後,李朝宗和路朝歌就在混合邊上建了好幾個船塢,而且路朝歌拿出了大量的圖紙,樓船都建造出來了,可惜就是沒有合格的水軍,那麼多戰船停在船塢裡,每年光是保養這些戰船就消耗頗巨。
這就相當於你有了天下最好的工具,但是你卻找不到使用工具的人一樣,可把李朝宗和路朝歌這哥倆愁壞了,好幾次路朝歌都想把這些戰船直接給拆了,省的每年還要浪費那麼多的銀子進行保養。
“也沒有什麼獨到的見解。”樸仁勇說道:“只不過我們家世代在水軍之中服役,一代代的積累下來了一些經驗吧!也幸賴先王不棄,授我巡江水師將軍之職。”
“有沒有興趣來我涼州水軍啊?”路朝歌站起身緊走幾步來到樸仁勇的身邊坐下,道:“我跟你說,我們涼州水軍現在擁有各類戰船近千艘,就是你們來的時候乘坐的那種樓船,我們就有二百餘艘,還有比樓船更大的寶船,足足二十多艘,不是你們新羅水軍能比擬的。”
“大將軍,我冒昧的打斷您一下。”樸仁勇看了一眼洪志哉,然後開口道:“我想請問您,您麾下……涼州軍中有多少水軍戰兵?”
“額……”樸仁勇這麼一問,路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