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山莫樹想了想說道。
“有利有弊吧!”鄭洞國嘆了口氣,道:“就是糧食耗費的大了點,不過好在咱涼州財大氣粗,若是跟雲州一個德行,大都督都得瘋。”
“殺啊!”就在兩個人說話的空當,一支千人的隊伍從涼州軍行軍隊伍的右側衝了出來。
“絞殺。”負責警戒的胡大棠帶著手下騎兵衝了出去,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波突襲了,涼州軍已經習慣了。
“戒備。”鄭洞國傳下軍令。
胡大棠手下騎兵分成三路,直撲突襲而來的敵軍,可是敵軍在衝了幾百米之後,轉身就跑根本不和涼州軍交手,別看胡大棠帶著都是騎兵,可他還真追不上這些靠兩條腿逃跑的雲州軍。
這一路上不是陷坑就是鐵蒺藜,就算是追擊胡大棠都要格外的小心,而在行軍路線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座山,這些突襲的雲州軍很快就鑽進了山裡消失不見了。
鄭洞國看著退回到山裡的雲州軍,自己都氣笑了,這算是哪門子突襲,除了拋射了幾支羽箭之外什麼都沒敢,而自己這邊追了幾百米又不敢貿然的繼續追擊,除了浪費時間也就是浪費了涼州軍的馬力而已。
胡大棠也是氣呼呼的帶著人回到了隊伍之中,他倒不是生氣雲州軍搞突襲,打仗不就是這樣嗎?打的就是出其不意,但是你好歹跟我打一仗啊!露個面喊兩嗓子就跑,這算是怎麼回事。
“繼續行軍。”鄭洞國笑了笑說道。
就這麼又過了三天,涼州軍和雲州軍每天都是在這種節奏中度過,雲州軍出來喊打喊殺一番,涼州軍追出去幾百米在回到隊伍之中。
“報……”一名涼州斥候打馬來到鄭洞國面前,道:“前方不遠就是麗水城,看城內旌旗數量,駐軍不下兩萬。”
“有沒有床子弩?”鄭洞國問道。
“城內並未配備床子弩。”斥候說道。
“再探再報。”鄭洞國點了點頭說道。
鄭洞國的軍令不斷髮出,既然麗水城內有駐軍,那就要打一仗才行,肯定不能放著麗水城不管繞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在路邊的一顆樹上,鬱鬱蔥蔥的枝葉之中一張軍弩漏了出來,弩矢瞄準了鄭洞國,就在鄭洞國下打完最後一條軍令的時候,刺客扣動了扳機。
“嗖……”弩矢快而準的射在了鄭洞國的胸口,弩矢穿透了鄭洞國的盔甲,鄭洞國從戰馬上摔了下來。
“遇襲,戒備。”連山莫樹嘶吼著翻身下馬,來到了鄭洞國的身邊。
“後撤三十里安營紮寨。”鄭洞國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昏死了過去。
走在行軍隊伍最前面的白澤軍剛要展開防禦陣型,便聽到一陣喊殺聲,只見大路兩側的叢林中,無數裝備精良的雲州戰兵衝了出來。
“神策軍、鐵律軍緩步退後三十里。”錢毅謙這個時候接過了指揮權,大喊道:“白澤軍步卒向前迎敵,胡大棠率領騎軍襲擾。”
姚嘉禎看著緩緩展開防禦陣型的涼州軍,他知道涼州軍根本就沒亂,就算是沒了鄭洞國的指揮也是一樣,可已經帶著人衝出來了,而且涼州軍的陣型還沒有完全展開,藉著這個功夫,倒是可以打涼州軍一下。
涼州軍在接到軍令後,神策軍和鐵律軍毫不猶豫開始後撤,而白澤軍則是慢慢展開防禦陣型,姚嘉禎一馬當先衝向白澤軍,就在他帶著人接近涼州軍三百步的時候,密集的箭雨從白澤軍中拋射而出,第一波箭雨就將從在隊伍最前方的雲州軍戰兵射死了一片。
而這個時候,錢毅謙打馬來到白澤軍中,從現在開始他接管整個大軍的一切,知道大軍安全之後,這就是涼州軍的指揮體系,只要指揮官出現陣亡等事故,第二指揮官直接接管全軍軍務。
“向前壓。”錢毅謙大吼一聲,號角聲響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