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路朝歌安排了一頓晚宴招待冼老夫人和他的家人,對於冼家要把重心往大明轉移,路朝歌也沒多說什麼,只要是來大明好好經商,好好貢獻稅收,路朝歌是歡迎的,但是你要是在玩在新羅時候的那一套,他路朝歌也不慣著你,真想用一堆女人就來決定大明官場的走向,他也能讓你們冼家以後生不出女兒來。
吃過晚飯的路朝歌又開始忙活第二天需要的糕點,這一忙活就停不下來了,這個做點那個做點的,直接忙到了第二天早上,這才算是將所需要的糕點準備好。
這些活,其實路朝歌完全可以交給家裡的那些廚子來做的,能成為御廚的人,在學習廚藝上肯定是不差的,他之所以要自己做,只不過是享受這個做飯的過程,要是能看見吃飯的人都吃個乾淨,那心裡會更開心。
忙好了一切,叫人將東西送到了劉子睿府上,劉馨逸也是起了個大早,畢竟這是她的主場,別看平時她能追著路竟擇揍,但是在外人面前,那妥妥的就是大家閨秀親王嫡女的風範,反正路竟擇不止一次說過,她姐就是個雙面人,在自己家人面前一個模樣,在外人面前又是另一個模樣。
不過,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個問題,說明人家劉馨逸生活的很開心,若是在家人面前也要表現出一副乖乖女,展現一下自己大家閨秀的風範,那她活的有多累啊!
路朝歌看著長大的孩子,其實都是這個模樣,在家人面前就展現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在外人面前,就把該拿出來的氣度、風範拿出來。
指揮著家裡僕人準備好一切,她就坐在正堂之內,等待這今天的賓客前來,而幾位王爺、王妃也早早的趕到了劉子睿的府邸,畢竟是給她們的兒子選媳婦,她們怎麼也得過來看看,詩詞歌賦這種東西固然重要,但是和品行比起來,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你別吃了。”劉馨逸看著不斷往嘴裡塞糕點的路竟擇:“你要吃回家吃去,我二叔肯定做了很多,這些都是留著給賓客吃的。”
“她們能吃多少啊!”路竟擇手裡沒停下:“她們來了,就是裝也得裝一下啊!最後還不得是我來幫你打掃,所以我想幫你吃點,要不等詩會結束了,我該吃不下了。”
“你是皮癢了是不是?”路嘉卉隨手抓了塊糕點扔向了路竟擇。
路竟擇隨手結果:“姐,你什麼時候找夫君,我幫你參謀參謀,實在不行我幫你找一個也行。”
“竟擇,你知道嗎?”劉馨逸沒回答路竟擇的問題,而是說道:“你不說話的時候,其實還是挺可愛的,但是你一開口說話,我就有一種想要揍你的衝動。”
“不說就不說。”路竟擇擦了擦嘴:“女人,總是這麼難伺候,果然我爹說的對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看你就是皮癢了。”劉馨逸‘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奔著路竟擇就走了過去。
路竟擇也不傻,知道自己說了這話肯定要捱揍,轉身就往外跑,這剛跑到門口,迎面就碰見了來赴詩會的袁語初,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把路竟擇給攔下了。
也就攔了這麼一下,劉馨逸已經趕了上來,一把抓住了路竟擇的後脖頸:“你再跑啊!”
“客人都要來了,你心裡有點熟。”路竟擇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要說功夫,路竟擇未必趕得上劉馨逸,主要是你也不看看劉馨逸的師傅都是誰,兩個將門之女,另一個是一夜殺的江湖客聞風喪膽的周靜姝,這三位哪個都比路竟擇的師傅要強一些不止,但是力氣方面路竟擇可不虛,老李家和老路家一家出了一個天生神力。
“打你,當著別人的面我也能打。”劉馨逸抬腳在路竟擇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今天給語初個面子,再有下次我就幫你綁在我家大門口,讓所有人都看著你丟人。”
“行行行,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