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攻了那麼長時間,他們一共就用羽箭覆蓋了我六波,你們覺得這個強度對勁嗎?”康嘉福說道:“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我攻擊到那個位置最少應該被羽箭覆蓋十二波到十六波,算上後撤的這段距離,加起來最少也應該有二十波左右,可是他們只覆蓋了六波箭雨,這不正常。”
“也許他們知道我們的援軍快到了,在儲存實力。”姜煥之說道。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康嘉福想了想,說道:“不過,大都督給你們派來的援軍可是楊延昭的重甲,就他們那戰弓的強度,根本就破不了甲,留著也是浪費。”
“可他們不知道啊!”陸鳳梧笑著說道:“老康,這次少將軍領兵,他的親軍肯定也跟過來了吧!”
“那是當然了。”康嘉福笑著說道“不管我們少將軍去哪,除非是特殊情況,要不然絕對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不帶親軍他就離不開長安城,王妃定的規矩。”
說完,康嘉福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說道:“趕緊做飯吧!看看能不能用炊煙把新羅人在勾引過來,若是他們在殺過來,我正好在吃飯前給他們再來一下狠的。”
康嘉福現在就算是吃飯,都不忘記算計一下新羅人。
而此時的新羅軍營內,樸在煥看著潰敗回來的新羅人,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罷了。
這些人不過就是去消耗敵軍的,若是能衝進光州港,那就是不幸中的萬幸,可要是衝不進去,也能耗費敵軍的精力,總之他怎麼都不虧。
“報……”一名哨兵衝進中軍帳,說道:“光州港內燃起炊煙,應該是敵軍開始造飯了。”
“那是為了引我們過去的。”樸在煥不屑的說道:“他們吃飯,咱們也吃飯,吃了飯才有力氣和他們接著打。”
“將軍,白天不能再打了。”一名將軍說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現在就算是進軍,最後的結果也是無功而返,那支軍隊今天剛剛來到這裡,晚上肯定需要好好休息,而之前來的大楚軍隊,他們跟我們血戰了七八天的時間,也需要時間休息,末將認為,今天晚上我們可以試著偷襲。”
“好,那今晚上就去光州港看一看。”樸在煥笑著說道:“不知道哪位將軍想要領兵呢?”
“末將願往。”剛剛那名提出夜襲的將軍站了出來說道:“我需只需三千精兵,定然能破了敵軍。”
“好,我給你三千精銳。”樸在煥也不遲疑,直接說道:“今晚上能不能將楚狗趕出光州港,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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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的很好,殊不知康嘉福早就猜到了他們的想法,此時三千套還算完好的新羅盔甲被拔了下來,康嘉福挑選了三千精銳老兵換上了盔甲,並在左臂上綁了方便辨識的布條,就等著新羅人殺過來了。
是夜,新羅將軍帶著人靜悄悄的摸向了光州港,他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這一切全都在涼州戰兵的監視之下,他們的一舉一動全被躲在暗處的哨兵看了個一清二楚。
戴宏達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三千換了盔甲的戰兵屏住呼吸,康嘉福此時並不在佇列之中,畢竟他那體型實在是太顯眼了,只要人打眼一看就能認出他來,今天在戰場上那麼活躍,新羅的那些將軍早就記住他了。
新羅人悄悄的摸了上來,兩名神射手瞄準了崗樓上的哨兵,兩支羽箭飛出,哨兵緩緩倒地,只是這倒下去的造型屬實讓人不敢恭維,就那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但凡那兩名神射手多看一眼,都能發現其中的問題。
就在新羅人摸進光州港的一瞬間,光州港內頓時火光亮起,那將軍頓時就明白了,自己這是上當了,可是現在想後撤他可出不出去了,只能帶著人和戰兵打在了一起,一邊打一邊帶人往外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