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旦糧草遇到了襲擊,哪怕只是焚燬了很少的一部分,楚軍也會加派人手押送糧草的,根本不會給他第二次襲擊的機會,除非劉子鈺的腦子抽抽了。
“差不多了。”于吉昌站起身,道:“大家準備吧!”
一眾人在於吉昌的命令下開始整理裝備,在大家整理裝備的空擋,于吉昌叫來數十名戰兵,道:“你們沿路摸過去,發現敵軍斥候立即解決。”
數十名戰兵領命而去,于吉昌翻身上馬,輕輕拍打著戰馬的脖頸,輕聲道:“兄弟,再辛苦一趟,我保證這趟之後咱們就回家。”
戰馬的馬蹄裹上了布匹,最大限度的降低馬蹄帶來的聲響,所有人嘴上含著一根短木,避免在突襲之前發出聲響,引起敵軍的警覺。
于吉昌帶著人慢慢向楚軍輜重隊方向前進,被于吉昌派出去的戰兵一路摸索著,將楚軍輜重營派出的斥候解決,為大隊人馬的突襲做好了準備。
于吉昌帶著人距離楚軍的輜重營越來越近,龐大的車隊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得清,于吉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慢慢的抽出了腰間的戰刀。
“殺……”于吉昌吐出嘴裡的短木,戰刀前指打馬衝了出去。
隨著于吉昌帶隊衝了出去,所有人抽出腰間戰刀,跟在於吉昌的身後衝了出去。
于吉昌帶人突然殺了出來,頓時讓輜重營陷入了慌亂,他們本就不是一線作戰的戰兵,而且他們再此駐紮也沒有設立營寨,對於輜重隊來說,沒有營寨的保護,又被突然襲擊,他們只有被動挨打的分。
涼州軍分工很明確,一部分人對敵軍進行驅趕,另一部分人開始焚燒糧草。
楚軍輜重營的人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又是遇到了涼州軍突襲,慌亂之中大量人員開始潰逃,涼州軍也並不進行追擊,他們並不以殺敵為目的。
隨著楚軍被不斷驅散,楚軍的糧草不斷被點燃,于吉昌的人做的也是足夠徹底,真是一車糧草都沒放過,將二十萬大軍整整半個月的糧草燒了個一乾二淨。
“撤。”于吉昌看著燃燒起來的輜重,大手一揮,喊道:“兄弟們,回家了。”
當闞元洲帶著支援上來的禁軍趕到,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一萬禁軍騎兵狂奔一夜外加一個上午的時間,到底還是沒能阻止糧草被涼州軍焚燬。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闞元洲重重的嘆了口氣,他已經知道,楚軍這次攻涼已經可以宣告失敗了,涼州軍一定會抓住楚軍缺糧這一軟肋,將楚軍困死在涼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