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熱鬧,路朝歌若就是視而不見呢?”浦興賢又說道:“與其想著依靠別人,倒不如讓我們自己的將軍領兵過去。更何況路朝歌要是打贏了呢?那利州道、徽州道、密州道是不是也跟著姓李了?”
“他就算是打贏了,我們也能讓他死在那裡。”祖翰良冷笑道:“陛下,臣以為宮大人的人選很合適,只要我們想辦法讓路朝歌接受領兵的命令就行。”
“陛下,路朝歌不是一直想讓李朝宗裂土封王嗎?那就給李朝宗個異姓王。”桂弘亮站出來說道:“反正現在的涼州也在他的掌控之下,朝廷一時半刻也拿不回來,倒不如陛下您就大方一些,把涼州都封給他李朝宗,給他個異姓凉王,捨得捨得有舍才能有得。”
劉子鈺聽了桂弘亮的話陷入了沉思,現在的涼州就是李朝宗的天下,朝廷的所有命令進了涼州道就石沉大海,倒不如用這個做餌讓路朝歌去南疆,只要弄死了路朝歌,劉子鈺相信自己早晚能收回涼州,到那個時候李朝宗也不過就是刀下鬼罷了。
“陛下,異姓封王於禮法不合啊!”秋玉書站了出來說道:“自大楚建國從來沒有過異姓王,還請陛下三思啊!”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這句話說得很好。”劉子鈺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道:“哪位卿家願意去一趟涼州,和李朝宗談一談這件事。”
“臣願往。”好幾個人走了出來說道。
“秋愛卿,就由你去一趟如何?”劉子鈺看著秋玉書道:“你作為禮部尚書去和李朝宗談一談路朝歌領兵的事如何啊?”
“臣領命。”秋玉書猶豫了片刻就應了下來。
秋玉書知道自己躲不過去,那索性就接下旨意,還能順便去涼州見一見李朝宗,畢竟自己可是已經投靠在了李朝宗麾下,可到現在都沒見過一面。
“那就辛苦秋愛卿了。”劉子鈺道:“你帶著聖旨,只要路朝歌答應出兵,就給李朝宗封王,順便給路朝歌也升個官,畢竟要想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嘛!升路朝歌從一品驃騎大將軍,爵升衛國公。”
“那楚王那邊?”秋玉書問道。
“同樣帶一封聖旨過去。”劉子鈺道:“讓他在接到旨意三天之內退出涼州,若是違命不尊,那就別怪朕不顧念兄弟之情了。”
“陛下,若是路朝歌提出別的要求呢?”秋玉書又問道。
別怪秋玉書話多,這個時候要是不問明白,那他這一天可能就白折騰了,萬一路朝歌提出什麼要求自己又沒有許可權,那這一趟不就是白折騰了嗎?
“只要他不要朕的龍椅,一切條件都先答應他。”劉子鈺道:“朕現在就給你這樣的權利。”
“臣遵旨。”秋玉書行禮道。
秋玉書沒多耽誤,在領了聖旨之後,帶著劉子鈺給他安排的護衛就出發了,長安城距離懷遠城可不算近,就算是八百里加急也得跑上三天,秋玉書還是坐馬車,這一路上就算是馬車不眠不休也得跑上幾天時間。
秋玉書沿途換馬不敢停歇,畢竟這是十萬火急的事,南疆三道還能撐多久誰也不知道,若是讓蠻夷攻破南疆三道,那接下來遭殃的就有可能是江南四道。
秋玉書帶著聖旨在四天之後趕到了懷遠城,進了涼州道之後,烈風軍就派出三千騎兵對秋玉書進行護送,其實也是變相的監視。
李朝宗在都督府接見了秋玉書,秋玉書這次除了護衛只有他一人,見了李朝宗便行禮道:“秋玉書見過都督。”
李朝宗早就收到了皇甫秋鴻讓人送來的名單,秋玉書的大名他自然知道。
李朝宗扶了秋玉書一下,道:“不要多禮,你這麼急趕過來是不是有急事?”
“都督,南疆失守了。”秋玉書也不含糊,直接說道:“南疆邊軍盡皆戰死,利州道、徽州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