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姝道:“嘉怡和晚秋都有身孕了。”
“夠迅速的啊!”路朝歌笑著說道:“小白臉子和大飯桶眼看著就要當爹了。”
“是啊!”周靜姝笑著說道:“來之前林哲言還讓我給你帶話呢!讓你記得趕回去喝孩子的滿月酒。”
“我儘量吧!”路朝歌想了想,道:“等我把這邊的事安排好了就帶你回涼州。”
“說起來你來南疆那麼久,那些世家大族就沒對你做些什麼?”周靜姝問道。
“做了,我剛來的時候就想給我個下馬威來著。”路朝歌道:“不過我這人你還不瞭解,從來都沒有隔夜仇,有仇我當場就報了,我把他們那些世家大族的核心人員都給關起來了,現在還在大牢裡面關著呢!”
周靜姝一聽路朝歌的話,頓時笑了起來,道:“你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我本以為你會和他們周旋一番呢!”
“我哪有那個時間啊!”路朝歌道:“本來我就是來打仗的,最怕的就是後方不穩定,他們要是斷了我的軍糧,我哭都沒地方哭去,索性我就把他們都關起來,然後讓自己人上位,最起碼能保證我後方的安全。”
“那你現在還不放了他們?”周靜姝問道。
“關著吧!”路朝歌道:“放出來也是跟我作對,而且現在我在南疆給百姓們分土地呢!這些土地大部分都在這些世家大族手裡,關著他們他們的家裡人就不敢對我分地的事指手畫腳了。”
“你倒是把什麼事都想明白了。”周靜姝笑著說道。
“我看你來的時候就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其他東西都沒帶來。”路朝歌道:“咱倆去街上逛逛怎麼樣?給你買一些衣服再買點胭脂水粉什麼的。”
“不用了吧!衣服有幾件換洗的就行了。”周靜姝道:“胭脂水粉我用不用都一樣。”
“走吧!”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件事你聽我的就行了。”
兩個人出了門,蕭泰寧本來想跟上去的,卻被路朝歌擺手阻止了。
上了街路朝歌麻爪了,他進康州城的次數都有限,他也不知道城裡哪家成衣鋪子的衣服好啊!
看著路朝歌的窘態,周靜姝笑著說道:“找個人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對,找個人問一問。”路朝歌道:“得找個姑娘問,只有姑娘才知道哪賣的衣服最好。”
兩個人沿街走著,沒走出多遠就看到一高挑的女孩走在兩人前面,路朝歌大概看了一下那姑娘的衣著,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做的。
路朝歌緊走了兩步趕上那個姑娘,在那姑娘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姐……打擾你……”
路朝歌的話還沒說完,那‘姑娘’便轉過身,可這一轉身不要緊,差點沒把路朝歌給嚇死,只見這‘姑娘’手持團扇,卻粗著嗓子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是小姐了?”
“對不起,哥們。”說完,路朝歌抓起周靜姝的手轉身就跑,跑出去好遠才停了下來。
而那個被路朝歌叫‘小姐’的漢子此時站在原地跳著腳大罵道:“老子這麼魁梧你說老子是女人,別讓我再看到你,再見到你不把你大卸八塊我算你長得結實。”
而跑出好遠的路朝歌,鬆開了周靜姝的手,道:“你說一個大老爺們穿個粉色的衣服,還拿個團扇,能怪我把他當成姑娘嗎?”
此時的周靜姝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了,路朝歌剛才被嚇到的那一瞬間,她看的是清清楚楚,她明顯感覺到路朝歌往後小小的退了一步,這個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少將軍,原來也有害怕的時候。
“南方的男子多習慣穿粉色外袍。”周靜姝笑著說道:“你誤以為是男子也沒什麼的。”
“哪個男的沒事能拿個團扇啊!”路朝歌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