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點紀念品回去,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張嘴管他要錢,這一趟出來我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呢!”
“他不是答應把雍州交給您了嗎?”傅玉山問道。
“那是官面上的事,也就是我大哥的事,跟我沒啥關係,我就是一個負責打仗的。”路朝歌說道:“我花的銀子,那都是從我口袋裡出去的,我要是不把銀子弄回來,那我還不虧死了,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做。”
“您是不是出門不撿銀子就算是丟?”傅玉山強忍著笑意問道。
“你這麼說也對。”路朝歌說道:“整個涼州誰不知道, 我路朝歌那是出了名的摳,只有我敲詐別人的份,別人誰也別想把我的銀子從我口袋裡弄走。”
“還真是看不懂您。”傅玉山笑著說道:“飯弄好了,先吃飯吧!這兩個人我先找個地方關起來,等您走的時候記得帶走就是了。”
兩個人去了臨時搭建起來的營地,走在路上,傅玉山突然開口問道:“要是林成祖真的想借刀殺人,你到底是幫他還是不幫他?”
“我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路朝歌說道:“想佔我便宜總要付出點代價才行,倒是石康樂和孫經義這兩個人可以用一用。”
“您準備把這兩個人收到自己手下?”傅玉山問道。
此時的傅玉山眉頭緊鎖,他很想知道路朝歌到底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對於傅玉山來說,若是路朝歌兩石康樂和孫經義這樣的人都要收到涼州軍中,那他對路朝歌的態度可就要有一個轉變了。
當然了,該執行的軍令還是會不折不扣的執行的,但是也僅限於此而已,以後若是真的戰場上見了面,他傅玉山也不會選擇投降涼州軍的,哪怕是最終戰死也無所謂。
“你記住一句話,好人我敢用,壞人我也敢用,但是唯獨畜生我不敢用。”路朝歌說道:“石康樂和孫經義這兩個人可以用一下,只不過是利用罷了,若是把這種人招募到我涼州軍中,我都不敢想我涼州軍以後會變成什麼鬼樣子。”
聽了路朝歌的話,傅玉山這才鬆了一口氣,路朝歌雖然沒看到傅玉山的表情,但是他已經猜到了傅玉山問出這句話的含義,而路朝歌說的話也確實是他的心裡話,涼州軍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石康樂和孫經義這樣的畜生的。
路朝歌從來都沒說過自己是個好人,滅人滿門的事路朝歌也不是沒幹過,可是對於那些僅僅幾歲的孩子,路朝歌從來都沒有動過手,就像是孫家,大大小小几十口子人一晚上就比他殺了個乾乾淨淨,可是婦孺、孩子,路朝歌一個也沒動,因為他是個人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