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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頁

&ldo;誰也不要動!&rdo;他喊道。

德內里斯很開心,貝舒按約定的訊號衝進來使他覺得特別滑稽,免不了要笑出聲來。其餘的人雖然侷促不安,也同樣笑了。

貝舒關上門,像往常他在這樣的時刻一樣,憂傷而又一本正經:

&ldo;命令是絕對的。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離開公館。&rdo;

&ldo;好極了,&rdo;德內里斯舒適地坐著,說道,&ldo;我喜歡權威。你講的是蠢話,但是你講得很自信。法熱羅,你聽見嗎?如果你想去散步,首先應該舉起手,請求警探隊長允許。&rdo;

貝舒立即發怒,大聲說道:

&ldo;你的玩笑開夠了。咱們有帳要算,比你想的要認真得多。&rdo;

德內里斯笑了起來。

&ldo;我可憐的貝舒,你真滑稽。為什麼要把這一切當作悲劇來對待呢?由於你在場,整個形勢都變得引人發笑了。在法熱羅和我之間,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因此,你不需要扮演大警察的角色來揮舞逮捕證。&rdo;

&ldo;你瞎說些什麼呀?什麼解決了?&rdo;

&ldo;一切問題都解決了。法熱羅不能把金剛鑽交給我們。但是,既然馬丹老頭和他的女兒已落入法網,肯定能找到金剛鑽的。&rdo;

貝舒恬不知恥地宣稱道:

&ldo;我要金剛鑽有鳥用!&rdo;

&ldo;你真粗魯!竟敢在女士們面前講這種粗話!不管怎樣,我們大家在這裡達成一致意見:再也不存在金剛鑽的問題了。德&iddot;梅拉馬爾伯爵、女伯爵和阿爾萊特一再求情,我決定寬恕法熱羅。&rdo;

&ldo;就在你給我們講了他的情況之後?&rdo;貝舒冷笑道,&ldo;就在你揭發並打倒他之後?&rdo;

&ldo;你想怎麼樣?那天他救過我的性命。這是不能忘的。而且,他不是一個壞小夥子。&rdo;

&ldo;是個強盜!&rdo;

&ldo;啊!頂多是半個強盜,機靈而不偉大,有創造才能而不是天才,他試圖逆潮流而上。總之,他在改邪歸正。幫幫他吧,貝舒;範霍本送給他十萬法郎,我推薦他到美洲去當個銀行出納員。&rdo;

貝舒聳了聳肩膀。

&ldo;胡說八道!我押送馬丹父女去拘留所,警車上還有兩個空位子。&rdo;

&ldo;太好了!你將坐得更舒服。&rdo;

&ldo;法熱羅……&rdo;

&ldo;你不要再去碰他。那將引起阿爾萊特及周圍人的憤慨,我不願意。你就讓我們安靜吧。&rdo;

&ldo;啊!但是,&rdo;貝舒說道,越來越氣憤,&ldo;你不明白我對你說的話嗎?我有兩個位子給馬丹父子,應當讓警車滿座。&rdo;

&ldo;你聲稱要帶走法熱羅?&rdo;

&ldo;是的……&rdo;

&ldo;還要帶走誰?&rdo;

&ldo;你。&rdo;

&ldo;我!你因此想逮捕我?&rdo;

&ldo;你被捕了。&rdo;貝舒一面說,一面把他那粗糙的大手按在德內里斯的肩膀上。

德內里斯假裝驚訝萬分。

&ldo;他瘋了!應該把他關起來!怎麼!我弄清楚了整個案件。我像個苦役犯一樣辛苦勞碌。我給你多少恩惠!我把多米尼克&iddot;馬丹交給了你;把洛朗絲&iddot;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