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昀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將枕頭在砸到她的臉上:“愛去不去,有本事你今天就真的別去。”
沫染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將頭埋在枕頭裡,小聲地嘟囔著:“我才不會去呢。”
然後翻來覆去,想了一會之後,沫染又爬了起來,悄悄的走了出去。
聽到身後的關門聲,紀昀嘴角忍不住的勾了勾:不是說不去嗎?
到了病房前,沫染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接過還沒等她開啟門,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你怎麼現在才來啊?”盛稷靠在牆邊,淡淡的瞅了她一眼。
都被盛稷看見了,沫染也不好意思在走掉了:“你吃飯了嗎?”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你吃沒吃?”沫染走進去將飯盒放在桌子上,翻了一個白眼。
盛稷沒有說話,走過去開啟飯盒就開始吃了起來,沫染看著他的吃相有些驚訝:“你不會真的一天都沒吃飯吧。”
“你都沒來,我吃什麼。”
“別人就沒給你送?”不還有那劉澈軍醫嗎?
聽到沫染的話,盛稷沒有再說些什麼,抬頭望向沫染的時候,沫染的眼神不住的躲閃。這樣的行為,到讓盛稷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不會是因為昨天我親你,所以今天才不好意思來的吧?”
說起那件事,沫染的小眼神就嗖的一下子射了過去:“不是。”
不過話雖這樣說,可是臉上還是有些燙,看著沫染的模樣,盛稷眉毛挑了挑:“不會是你初吻吧?”
原本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看見盛稷的模樣,沫染有一種好像被玩弄的感覺,真是氣血上湧:“怎麼可能,不就是親了一下,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沒和別人親過。”
此話一出,盛稷的臉色就黑了幾分,真是莫名的不高興啊。
第七章·
對於沫染和別人親過,盛稷久久不能忘懷。
這也不能怨盛稷,要知道盛老爺子從小就對盛稷管的很嚴,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部隊裡,所以我們的盛隊長,還是一個純情的小夥子呢,這可是他的初吻呢。
於是盛隊長爆了,黑著一張臉,開始指使沫染干這個幹那個。
望著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奴役自己的盛稷,沫染很努力的忍住沒有把手裡的東西扔到他的臉上。
不過事情很顯然往奇怪的地方展了,李谷滿臉淫笑的湊到了盛稷身邊:“隊長,你最近豔福不淺嗎?”
此話一出,盛稷和沫染的眼神一起射向了李谷。
李谷隨手拿了一個果子,坐在了旁邊對著他倆挑了挑眉:“不用說,我們都明白。”
“明白個毛線。”沫染白了一眼李谷,
聽到沫染的話,盛稷伸手就在沫染的頭上叮了一下:“不許說髒話。”
沫染瞪了一眼盛稷,扭頭望向了一邊。
見到此情此景,李谷伸手推了推趙陽:“有沒有覺的一股子酸臭味?”
“有嗎?我怎麼沒有問出來?”趙陽滿臉疑惑,四處望了望。
李谷一巴掌扇了過去:“你是不是傻啊?”
“滾,你才傻呢。”
“真是沒救了,我說的是他們兩個的戀愛酸臭味。”
趙陽眨了眨眼,徑直的望著他們,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刷的一下子,沫染的臉就紅了:“你們才戀愛的酸臭味呢。”
就連一向厚臉皮的盛稷,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由得咳了幾聲:“咳咳,你怎麼怎麼來了?”
“也沒什麼事,不過李議員可對你表示了深厚的慰問。”李谷坐在一邊,滿臉笑意。
說完之後,李谷還扭頭望了一眼沫染。
看見李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