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任何流言。
也許喬默感受到了他心裡的這些難過之處,對他的時候比以前還要溫柔,雖然因為喬默上次的身體受傷兩人之間再也沒有過歡 愛,但顯然兩人更加親密了,晚上睡覺喬默對於喬惜抱著他的腰,或者一些小動作都沒有拒絕,反而喜歡撫摸喬惜的頭髮,喬默的手指修長,面板細膩,摸在頭上十分舒服,喬惜分外喜歡他這樣對自己。
這些都讓喬惜心裡的那些難過不平衡降到了最低。
此時雍晏的這些話無異於在展灝昕的傷口上撒鹽,讓他失憶後一直以來單純而陽光向上的心裡有了陰霾,他咬著牙,目光裡有了陰沉。
而雍熙淵的動作更加直接,一巴掌打在雍晏的臉頰上,雍晏伸手捂上被打的臉頰,直愣愣地望著雍熙淵,然後眼裡居然有了些淚花,不過裡面漸漸聚集而起的怨恨和陰狠更重。
“你不會說話,做哥哥的教訓你是我的義務。”雍熙淵望著雍晏一字一句地說出口。
雍晏咬著牙滿眼怒火和陰沉地盯著雍熙淵,然後冷笑了,“別人用過的你也想要,我有說錯嗎?”
雍熙淵恨得一腳向他踢過去,雍晏讓開後就譏笑道,“為了這種理由教訓我,即使說到父親那裡去,也是你理虧。”說著,回頭看展灝昕,神情很是不屑,不過,展灝昕站在那裡,神情冷冷地並沒有做特別的表示。
“你看,你想要和別人相好,他攀著高枝還看不上你呢,你說你這樣做何必,不是自己犯賤?”雍晏靠在欄杆上,挑釁地說道。
這一句完全點燃了雍熙淵的怒火,以前那些因為雍晏而起的鬱悶此時都想要發洩出來,雖然他知道場合不對,時間不對,但就是想上前去打雍晏。
雍晏剛才被雍熙淵一巴掌打在右臉上此時還火辣辣地疼呢,當被雍熙淵攻過來的時候,他不躲避才是傻子,雍熙淵腿長且腿上功夫非常好,一腳就將木製的欄杆給踹鬆了,欄杆搖了搖,第二腳再踹上去欄杆很自然地就出現了口子壞掉掉了下去,展灝昕要去拉住雍熙淵而在混亂中被不知道是誰的手帶著推著後退了兩步,如此失了足。
喬惜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但是,在這樣的疼痛裡面,腦子裡閃過無數的畫面,喬默被弗萊德挾持著在船欄杆上撞他,弗萊德槍指向了喬默扣扳機,他想也沒想就撲過去護住了喬默,弗萊德又要向喬默開槍,萬分緊急無法可想,他拖著他一起翻下了船欄杆……
再往前,喬默下令讓人將他禁在別院裡,冰冷的水裡,他看到了水上的光……
喬默在書房裡處事事務,他站在一邊等候訓示,就那樣看著喬默的側臉幾欲沉迷其中……
喬默坐在水榭裡喝茶看書,他站在水池對面靜靜看著他,只希望時間就停在那一刻……
喬默拿著剪刀將梅花枝剪下來,紅梅在他的手裡將他的手指映得漂亮如白玉雕琢,喬默將梅枝遞給他,他接過來,卻多麼想將喬默的手也握在手心裡……
那種深沉的從小就有的心願和抑制不住的愛戀,此時一股腦襲上他的腦海,從心底而來的渴望與憂傷讓他的眼睛不由得溼潤了,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晶瑩的淚珠在眼角滑下,落入鬢髮。
一隻手撫上了他的臉頰,那指尖給人溫潤細膩的感覺,然後那手指離開了,喬惜無法睜開眼睛也無法動彈身體,不然,他想他一定會出口挽留。
在他心中不捨的時候,那手指又摸上了他的臉,在用手巾擦拭他的眼角。
他聽到了他靈魂裡一直渴望的聲音,“小惜,是不是痛得厲害?醫生說沒有大礙了,你什麼時候才能睜開眼呢?”
喬惜在心裡喊著我現在就能夠睜開眼,但是卻無論怎麼費力都依然睜不開,身體也無法動彈。
那擦拭他眼角的手巾離開了,他想要挽留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