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怎麼了小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鳳羽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了“你……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跟著我？”

封凌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小羽，你是怕我吃了你嗎？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鳳羽嘆了口氣“封凌，其實我……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但是……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

封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沉默片刻後，他開口說道“小羽，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你了。我……真的很愛你。”

鳳羽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放肆！”

封凌捂著臉，愣住了“小羽……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下一秒，黑色的眸子便變成了紅色“羽兒，好香啊，讓師尊抱抱，親親。”

鳳羽見他又犯病，嚇得連連後退“你別過來！”

封凌步步緊逼，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痴迷，他的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別怕，師尊不會傷害你的。”

鳳羽咬緊牙關，握緊拳頭，準備從三樓跳下去“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一頭跳下去撞死在這裡！”

封凌突然停住腳步，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捂著胸口，大口喘氣“呃……好痛……”

鳳羽見他這般痛苦，有些於心不忍“你沒事吧？”

封凌一把攬住她“羽兒最香了，讓師尊親親抱抱好不好？”

鳳羽使勁推開他，連連往後退去“滾！你個瘋子！”

封凌跌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但他還是掙扎著向鳳羽爬去“羽兒……不要走……師尊愛你。”

鳳羽嚇得連連後退“別過來！你別過來！”見他要撲過來，踢了他一腳。

這一腳似乎刺激到了他，他突然狂躁起來，嘶吼著“你……你竟然敢踢我！”

鳳羽見他已經神志不清了，連忙轉身逃跑“瘋子！瘋子！”

封凌起身，就要去追，但剛走幾步，便跌倒在地，暈了過去。

鳳羽遠遠看著他，不敢靠近“這傢伙，不會死了吧？”

過了一會兒，封凌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渾身無力“小羽……”

鳳羽見他醒了，便問道“你沒事吧？”

封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羽兒，你不要走，好不好？”

鳳羽愣了一下，嘆了口氣“唉，算了，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留下來照顧你幾天吧。”

封凌頓時一臉失望“只是留下來陪我幾天嗎？”

鳳羽不耐煩道“不然呢？難道你還想怎樣？”

封凌沉默片刻，然後說道“師尊想和羽兒結為道侶，永遠在一起。”

鳳羽舉起手，要打他，但看到封凌可憐巴巴的眼神，又放下了手“算了，你傷成這樣，我也不好打你。”

封凌笑了，伸出手想要抱她“羽兒，你真好。”

封凌乖乖躺下，看著鳳羽“羽兒，你真好。師尊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鳳羽一臉無奈“我是讓你別亂動，不是讓你躺在地下！”

封凌委屈巴巴地坐起來“哦。”

鳳羽拿了一個藥瓶，倒出幾粒藥丸“把這個吃了。”

封凌接過藥丸，一口吞下“嗯。羽兒，你喂的藥就是甜。”

鳳羽無奈扶額“你這個病是出於什麼原因？得了多久？”

封凌想了想“嗯……大概有幾百年了吧。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發狂，失去理智，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鳳羽驚訝“幾百年？這麼久？！那你豈不是經常傷人？”

封凌搖搖頭“沒有，只有遇到喜歡的人，才會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