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搖搖頭,道:“放眼天下,修復丹田的靈丹奇果也不少,若是讓此人離開,而他又有所際遇,他日必定後患無窮。”
說完,聲音冷到了骨子裡,“我秦嶽能活到今日,從來都是心狠手辣,不留後患,所以,留他不得。”
話音剛落,秦嶽眉宇間流出一抹殘忍,手中力量倍增。
“嗬嗬…”
鷹鉤鼻青年脖子劇痛,喘不過氣來,只能悶吼著道:“秦嶽,你,你敢殺我,我,我死後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人我都不怕,還怕鬼?真是天大的笑話。”
秦嶽放聲大笑,笑中帶嘲,聲音冰冷無情,“去死吧,老子等著你化作厲鬼來找我。”
說完,再不留情,大手力量遽增,只聽咔嚓聲傳來,鷹鉤鼻青年連慘叫也未曾發出,脖子一歪。
死了!
殺了鷹鉤鼻青年,秦嶽表情沒有絲毫不自然。
事到如今,可以說秦嶽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甚至是殘暴,但熟悉人他的人都清楚,他對待愛人朋友親人,向來很溫和。
這種人實乃亦正亦邪,做的就是自己,從來不會刻意的美化自己,偽裝自己。
用秦嶽的話來說,他可不是做事婆媽,當斷不斷的七星大帝,而是秦嶽,他走的是一條佈滿荊棘的殺戮之路。
深吸了口氣,秦嶽將鷹鉤鼻的屍體扔到了擂臺外幾名玄天宗外門弟子身前,淡淡道:“此人雖然該死,但好歹也是玄天宗的弟子,你們幾人將他好生安葬了。”
看到鷹鉤鼻青年的屍體,看到那瞪大的瞳孔,幾人面面相覷,目露驚懼。
不僅是他們,看到秦嶽真的殺了鷹鉤鼻青年,參沒參加大比的玄天宗內門弟子都是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竄起,蔓延全身。
除了玄天宗眾多弟子外,不少玄天宗長老,也是感覺身子隱隱有些發冷,實在是被秦嶽的狠辣震懾到了。
誰也沒想到,秦嶽說殺人就殺人,完全沒有半點心慈手軟。
場中,唯有紫嫣等女習以為常。
饒是如此,她們看到鷹鉤鼻青年慘死的樣子,也是飛快的移開目光,不想多看。
只有向玲兒,這妞完全沒什麼感覺,反而是拍手稱快。
“殺得好,這馮嘯平日裡沒少欺負人,可惡的很。”
聽到這話,向問天瞪了她一眼,喝道:“給我住口,再廢話,我罰你去思過崖面壁半年。”
向玲兒身子一顫,不敢答話,滿臉的委屈,眼中淚水打著轉,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
秦嶽看在眼裡,朝向問天道:“副宗主,你也勿怪玲兒,她也是心直口快,再說這馮嘯的確是死有餘辜。”
說實話,要不是向玲兒開口,秦嶽壓根就知道死在自己手中的鷹鉤鼻青年叫馮嘯。
不過不管此人叫什麼,反正他都是該死。
幾乎是秦嶽話音剛落,向玲兒就是破泣而笑,對他道:“臭小子,還是你懂我。”
秦嶽朝她拋了個“媚眼”,接著也沒理會她,目光一轉,看向向問天,見後者嘆息一聲,也沒答話的意思,隨即就將目光落到了擂臺上。
由於馮嘯慘死,此時此刻,擂臺上,眾多玄天宗內門弟子也沒交手了,而是彼此拉開距離,一臉驚懼的看著秦嶽。
“怎麼?你們都怕我?”
秦嶽眉頭微挑,聲音響徹天地。
“或許你們覺得我心狠手辣,但我必須告訴你們,在這個力量為尊,優勝劣汰的世界,心若不狠,手若不辣,最後死的必定會是自己。”
此話剛落,擂臺上有人高聲道:“秦供奉說的不錯,我等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活下去,就必須做到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