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您想到哪裡去了,我說的是她。”阿莊將手指指向國嬤嬤站立的方位。
“那個老婦人是誰?怎麼會出現在軍營之中?”
“回太子,她是太后身邊的紅人國嬤嬤,也是德武昔日的相好,他們可是藕斷絲連,到現在還有來往,她就是德武的死穴。”阿莊有些得意,這樣的招數雖然是陽平的傑作,可卻是自己拿來向太子炫耀,自然也會得到一陣兒讚譽。
阿巴圖定睛的看著國嬤嬤臉上那種從容淡定的表情,她曾經來照顧過帝聯,他怎麼會不認識,阿莊是樂糊塗了,居然還做起了介紹,“阿莊,我很敬仰德武將軍,當然,這個方法可以讓我們不費一兵一卒,但是,這種卑鄙的手段一旦傳出去,我們古瓦國的顏面也會蕩然無存。”
“可是太子,這些將士也是血肉之軀,而何況,德武久經沙場,我們要是硬碰硬,是佔不到半點好處的。”
“我知道,可是,戰場就應該有它的規矩。”
阿莊努努嘴,陽平微笑著從外面走進來,她早已料定,阿巴圖一定會維護國嬤嬤,不管怎麼樣,她都曾經對帝聯很好,就連帝聯生產,她也是竭盡全力的,阿巴圖又是個容易感恩的人,自然不會拿國嬤嬤的生命去開玩笑,可是炳光不會,太后是他厭惡的人,國嬤嬤更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他只要顧全大局就好。
“你怎麼來了?”阿莊看著陽平一副趾高氣昂的表情,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沒什麼,炳光皇叔讓我帶了聖旨交給太子,當然,要由我宣讀完畢,才能留與太子保管。”阿巴圖隱隱感到一種不安的因素在靠近著他,甚至讓他有些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他又看了一眼帳篷之外的國嬤嬤,臉上的消沉足以告訴在場的人,他無力保住這個女人了。
陽平拿住聖旨,語調異常平穩的讀著,阿莊的笑意爬上臉頰,樣平的手段真是太高了,抬出皇上來壓制阿巴圖,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可以做的途徑,他抬眼看了一眼,陽平也許是太得意了,居然忘形與向他跑來一個媚眼,阿莊的笑容在瞬間凍僵,他的內心深處,只有帝聯的位置,其餘的女人,都不過是可以讓他利用的砝碼而已。
“太子,您應該明白皇上的用意了,好了,聖旨交給你儲存吧。”陽平高高在上,讓阿莊忽然間覺得,她或許就是自己最好的幫手,遠比阿蓮和雅嬌要聰明的多。
阿巴圖並沒有伸手去接,陽平將它放在了桌子上,“太子,你應該以大局為重,不然,就枉費了皇上的一番心思。”
皇命難為,阿巴圖那裡會不明白,他在原地停頓了數秒鐘,“阿莊,交給你處理吧,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
國嬤嬤看著阿莊那副猙獰的嘴臉,臉上居然掛著笑容,“你在笑什麼,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阿莊沒好氣的說。
“我是在慶幸,帝聯公主選擇了阿巴圖而不是你,看來,阿巴圖卻是個重情重義之人,而你不過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您看清你的面目,我也就得不虛此行,起碼,我可以祈禱,讓帝聯公主幸福的生活下去。”國嬤嬤看到阿巴圖沒有跟出來,就足以明白,他不想看到自己有這樣的結局,卻也是無可奈何,這就夠了,她替帝聯高興。
德武一早起來眼皮子跳個不停,他揉揉心臟的位置,“來人,給我拿藥過來。”習武多年,雖然身體硬朗,但也因為諸多的事物纏身,讓他的心臟過早的擔負起病痛的折磨。
“將軍,不好了,對方的陣營出現了一股兵馬,他們也不準備出軍營,卻壓著一個女人站在山頂,說是要與您談談條件的。”士兵的彙報,讓德武的心糾結著都有些疼了,卻還是將藥喝了下去,趕緊起身向營帳外走去。
國嬤嬤被人推搡著站在山頂的邊緣,只要山頂的風力稍微大一些,就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