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這有幾種可能性,第一種是這個張海杏不想讓別人知道她不懂門巴語。」「這是為什麼?難道她是一個特別虛榮的人?」我問著,就想這種性格比較低階的弱點,張家人肯定會在兒童時期就克服了。那麼,只能是另一種情況,就是其他人知道她會門巴語,而她其實不會。這就說明,張海杏這個人可能是假的,或者說張海杏知道胖子是假的,想幫我們一把。我想著就皺眉道:「但是看她之前發火的樣子不像是假的。」胖子就道:「你想過小哥沒有,小哥平時什麼樣子,但他裝起人來是什麼樣子?這幫人都他孃的影帝、影后。」我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奧斯卡頒獎儀式,小哥和張海杏同時上臺領獎稱帝、稱後的情景,立即甩頭把這種奇怪的念頭打消了,對著胖子說道:「這麼說,張家人內部其實也有問題。」胖子點頭:「我覺得,有可能是互相滲透,但此事事關重大,具體如何現在還不敢斷言。咱們如果找到他們,還不能完全信任他們。」我點頭,心想太亂了,早前的各種鬥爭、暗查,一定是各種勢力無限糾結在一起,如果連張家人內部都有問題,那說明糾結的程度遠遠超乎我們的想像,而且,絕對不是去告密什麼就能處理的。如今的情況既然是這樣,我倒生出了一個疑問: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所有我經歷的事情紛雜不堪,但各種轉折都不符合邏輯,如果這是一場戲的話,導演的腦子似乎有些問題,要不就是表現手法太高階了,我沒法理解。胖子想了想,搖了搖頭就道:「其實我有一些眉目,就是說出來你可能不愛聽。」我問為什麼,胖子道:「你稍等,我去拿張紙,畫給你看。」第三十七章 列舉之王接著胖子從桌子上拿了一張紙,然後拿起一支筆開始寫。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用他的招牌列舉法。胖子說道:「首先我們一定要知道這班人去了哪裡。這是一個封閉的寺廟,在半山腰上,後面是雪山。前面就是唯一一條上山的道路,整個寺廟也特別大。」胖子畫了一個寺廟的形狀,問我是不是這樣,我幫他修了幾處細節。胖子又道:「你看,第一,我可以肯定他們肯定沒有下山,除非他們都是直接跳下去或者滾下去的,我覺得他們沒有那麼傻;第二,他們把裝備都帶齊了,假設我要給你一個驚嚇,或者造成一種我突然消失了的情況的話,我不會使用這種方式,我會把燈全部點起來,燈全部不滅,好像我們還在聊天的樣子,不過裝備全部帶走了。但是現在,燈卻是全滅了,說明他們並不想迷惑你,他們不介意別人認為他們是自發離開的,對不對?」我點頭。胖子接著道:「既然是這樣的情況,他們不能從正面下山,而你又覺得他們不可能進雪山的話,那他們肯定選擇了一條我們不知道的道路。」在現實中這樣的推理是完全成立的。我繼續點頭。胖子在整個喇嘛廟的圖案上畫了個大圈:「這喇嘛廟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玄機,它處在裡面這個世界和外面這個世界的連線口上,這個位置本來就很邪門,也可能並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它可能是裡面的人設計的一個站,也許這裡有一些暗道或者隱秘的房間也說不定。」我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這個寺廟結構極其複雜,房間多得不成樣子,連寺裡住的人也就只在這一塊區域裡活動,很多區域都沒有去過。而且,這個寺廟是很有設計感的,並非自然地依山修建而成,也就是說,在風水學上或多或少經過了考證。我是學建築的,這種感覺我一直有,但畢竟這是喇嘛廟,不是我擅長的範疇,我也不敢多說什麼。胖子在圖上把大喇嘛、張家人和德國人的房間勾了出來,還有其他人住的地方,又畫了一道線:「你看,其他的喇嘛住這兒和這兒。張家人要和德國人討論問題還要回去收拾東西,並且要這麼快離去的話,這些人不可能很快全部調動起來,他們離開這裡的暗道,必須在這片活動區域之內,所有人才都能趕得及。咱們可以做個試驗,看看在這些地方來回奔跑需要多少時間,再對比上我們被困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