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有所懷疑。現在我們兩個都被逮住了,他們會怎麼樣來檢驗我們?總不會滴血認親吧?我想著我老爹該不會已經被綁來,捆在他們的房間裡了吧?或者來一個知識大問答,事先採訪了我的很多朋友,收集了很多問題,然後在房間裡擺一個智力問答大擂臺。搞不好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媽媽在你五歲的時候送你什麼禮物?狗日的,我怎麼記得住五歲時我媽送過我什麼!我心中發虛,胡思亂想,但是倒也不害怕,還是有那麼一種感覺——這批人是不會傷害我的,我會吃點苦頭倒是真的。他們把我們兩個拖進他們吃飯的飯堂,把所有門窗全部關上。我看到張隆半也趕了過來,所有香港人全聚集到了這裡。我們兩個被按倒著綁在椅子上,這時候邊上那貨才緩了過來。他呻吟了幾聲,抬眼就罵了一句,但劇痛立即讓他重新皺緊了眉頭。他看向我:「你這白痴,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不關我的事。第一,你倒黴我開心;第二,他們設套兒抓的我們兩個,我是自己進套兒的,你也是自己進套兒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如果不是你在這兒,我他媽能入套嗎?」「你他媽幹嗎要裝我?你要不裝我,這些事情根本不會有。」「誰他媽裝你了?誰裝你這個孫——哎呀!」他罵到一半,破空之聲掠過,他連人帶椅子又翻倒在地。我轉頭一看,張姑娘拿著我的彈弓,惡狠狠地走過來,說道:「有完沒完?再吵我就打你其他地方了。」「為什麼你只打我不打他?」地上那人大罵。「你們兩個長得一樣,誰分得清楚啊?」「你們他媽偏心!」我心中暗笑,張姑娘看著也笑,走到我邊上順手拍拍我的臉:「別說姑奶奶沒罩過你啊。抽你一口煙,老孃就還你個人情。你們要再吵,我可就雨露均霑了。」「別靠他們太近。」身後一個人說,「這兩個小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張隆半走了過來,他看上去地位很高,幾個人都退後不說話了。他就拿了把椅子坐到我們面前,說道:「我看過兩位的麵皮,你們其中一個肯定戴著面具,而且帶面具的時間超過了二十年,所以麵皮和臉已經完全融在了一起。你們中的一個人,面部骨骼肯定經過手術,以更加適應面具。而且,其中一個人為了調整身高,雙腿肯定做過接骨手術。「但是,實施方為了消除所有的手術痕跡,在計劃實施前很久就完成了手術。我相信這個時間肯定在二十年左右。也就是說,手術是二十年以前做的。現在我們沒有專業的裝置,沒辦法透過觸控來判斷手術痕跡。所以,在理論上,如果不檢驗dna,不透過專業鑑證,你們幾乎等於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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