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調養霍去病小小的身軀,直至曹時返回平陽侯府。才可以確定衛少兒的寶貝兒子沒有落下病根。
半夜時分,衛君孺的房間一場激戰剛結束。
衛君孺披著長髮。靠在夫婿的懷裡:“因為治病耽誤,吃的藥比喝的奶還多,病到最厲害的時候只能吃藥不能喝奶,強行喂進去多少就吐出來多少,可把少兒給急壞了,幸好三娘妙手回春把去病完全治好了,只是耽誤了生長到現在還病懨懨的沒恢復元氣。”
“只要沒落下病根就是好事,這小子福大命大將來成就定然不同凡響,我正考慮著你把他收為義子仔細培養如何?”
衛君孺傻了:“啊?君子不像要我們的孩子了?”
“誰說不要我們的孩子。收霍去病當義子又不是要當養子,更沒說要改姓曹氏,這小子依然是衛少兒的兒子,你就當她的乾孃,這個懂了吧?”
“不太懂。”
“誒!你真笨!我給你說什麼叫義子……”
曹時簡略一說她就明白了,只因上古沒有義子一說,這個傳統是千百年後形成的,曹時不想搞特殊,就偷偷摸摸的實驗一下。反正撈個霍去病是不虧的,兩家心裡明白不告訴外人,這個義子到底有沒有實際形式都無所謂,義子本來也沒有贍養的義務。只是一種表示特別親近的手段。
衛君孺大略聽懂了,頓時眉開眼笑:“君子就是像哄少兒開心,給我們衛家一點特殊照顧罷了。不用特別弄出個義子的奇怪稱謂,去病那孩子長大了一定會記著君侯的好。”
曹時呵呵大笑道:“他爹和他娘就是我一手促成。他這條小命也是侯府給救下來的,我給他略遜於侯世子的待遇。這一樁樁一件件是他無論如何也還不清的。”
“君子又在逗妾身玩,您是頂天立地的大人物,天子見到您都要以禮相待,太皇太后那麼厲害的人物都被您趕出京師,去病那孩子何德何能讓君子記掛於心呢。”
“這可不好說,萬一他真是萬中無一的天才,這份投資就是超額的回報。”
“但願像君子說的那樣,少兒那丫頭也就沒有遺憾了。”
曹時想到另一茬問道:“趙君育在準備結婚的事了吧?早就說好要早點成婚的。”
“本來是說好在五月份結婚,因為去病那孩子的病情就拖了到現在,請媒人又改了個良辰吉日在七月初二也就最近幾天,咱們侯府算衛氏半個孃家,最近因為君子回來就把準備結婚的調子調低了點,趙家那邊到是忙活的,這幾天就會有人過來把三媒六聘的流程商量好章程。”
“那可聽的好啊!趙君育人不錯,能力也頂好,有頭腦,有耐心也有執行力,將來的前程不可限量,為夫會保舉他一路到上卿,少兒的生活會比以前更好,起碼得活出個樣子讓霍仲孺後悔莫及。”
衛君孺哀嘆道:“何必呢?少兒那丫頭是個死心眼,我不想讓她再見到霍家那個浪蕩子,免得觸景生情又幹出傻事來。”
“少兒嫁到趙家另有安排,至少不會讓霍仲孺知道她的住處,你就放心吧!”
最近幾天,朝廷上下忙著獻俘太廟,三公九卿以丞相許昌、御史大夫張歐和太常趙周為主幹,圍繞著獻俘太廟搞了幾十個大小方案。
本來丞相府發文要求車騎將軍參與的,曹時直接跳出來說媳婦剛生孩子,他得在家照顧夫人孩子,還擺出一臉的居家好男人模樣,唬的丞相許昌是啞口無言。
曹時擺出家人重要,你豈奈我何的姿態,縱橫官場幾十載的大臣列侯們也是目瞪口呆。
要知道,曹時的老婆絕非一般人,高宗景皇帝的嫡長女,天子劉徹的同胞長姊,位比諸侯王的陽信長公主。
兩個月前,陽信長公主給曹家生出嫡長子,那也是轟動長安的大事件,那會兒曹時還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