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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騎將軍的治政本領當有辦法治理好隴西郡,只要能讓邊郡安定下來,朕會盡全力支援他。”

丞相竇嬰忽然問道:“那麼車騎將軍的賞格……”(未完待續……)

第271章 洗塵宴

仲秋十月灞橋,寬闊的石拱橋人來人往,作為長安城通往關東的主要通道,灞橋承擔著通往長安的主要物流壓力,少府韓安國特意為長安的面子工程做整修重建,全新的灞橋有可以並排流量大馬車行駛還略有間隙,橋兩邊還有人行道。

就在灞橋邊,年輕的學子辭別父母,揹著沉重的箱籠徒步離去,妻子抱著年幼的女兒淚眼汪汪的目送夫婿離去,小孩子哭著喊著父親不要走,每時每刻灞橋邊都會上演一出出親人別離的劇目,多少人都經歷過淚灑灞橋邊,折柳送親人的故事。

也是灞橋邊,相隔不遠出有鬍鬚一大把的壯漢跪在白髮蒼蒼的老者面前磕頭,一族幾家二十幾口男女老少圍在一起互訴別離之苦,年輕的女孩從馬車上跳下來,衝到母親的懷抱裡高興的手舞足蹈,那是親人團聚的歡笑與熱淚。

有人回望灞橋背井離鄉,有人來到灞橋慶祝回家,一條石橋冰火兩重天。

一輛不起眼的青黑色的馬車停在路旁,身穿素衫的青年文士走下馬車向東眺望,站在他身旁的是一名錶情嚴肅的青年,此二人於在等人。

“快看,那是治粟都尉趙禹。”

“治粟都尉主管糧餉軍需,秩比二千石的高官,看他的年紀還不到三十歲,了不得呀!”

“他旁邊那個人似乎是大農丞張湯,雖然他的官位不及前者,地位可絲毫不差半分,我聽說他在大農令府裡是說一不二的人。除了大農令就屬他的地位最高。”

“此話怎講?”

“你去翻翻大農丞的履歷就知道,張湯是少府門下的幹吏。以六百石卑官負責主持新錢鑄造,能力非凡。”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少府韓安國也不過如此而已。”

“愚蠢,前任少府曹時,你聽說過嗎?”

“啊!竟然是平陽侯門下。”

張湯微微一笑,得意地說道:“兄長聽到沒?十年河東轉河西,京師長安也有我們叱吒風雲的時候。”

“賢弟要謹記謹慎,我們勢頭正盛不假,但是你可知我們背後得罪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慾置你我於死地呢?”趙禹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忘記上次太尉使的絆子了?”

提及倒黴事,張湯氣不打一處來:“太尉田汀�P∪艘桓觶 �

“咱們沒有軍職,太尉對咱們的壓制還不太明顯,上次對你下手也是應有之義,他無法對付君侯,對付你我也有作用,畢竟我們是君侯的羽翼。”趙禹心思沉重,他原本在宮中升任中大夫當的挺好,忽然被調任治粟都尉轉為軍職,名義上就屬於太尉管轄的職權內。說明田汀�鑰共蓯鋇哪鍆啡暈聰�穡�糶牟凰饋�

曹時在北方邊境打仗,京師裡的政治勢力被壓縮的厲害,天子有意更換南北二軍主官也是人盡皆知的。功勳列侯們惴惴不安,天子與曹時的關係變的很微妙,尤其是曹時在邊境不斷立功捷報頻傳。當下的節骨眼上沒人清楚天子的態度,更不知道下一波政治動盪何時出現。

長安居民最不缺政治敏感性。很多人暗地裡下盤賭兩邊的勝率,支援功勳列侯的不少。支援外戚寵臣的更多,天子有意提拔外戚寵臣是公開的秘密,最明顯的一點是曹時的身份從傳統的寵臣像功臣蛻變,當年讓天子言聽計從的少府,變成南征北戰的將軍,功勞越多隔閡就越多,中立的官僚提心吊膽,平陽侯繼續立功會不會功高震主。

張湯不想惱人的話題,抬頭張望半天煩躁的踱著步子,忽然聽道:“來了!”

一百多騎騎士從東邊趕來,未免引起轟動只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