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去打仗立功是天經地義的事,百姓們參軍的熱情就是靠立功受賞激發,要不然每人每年都要負擔沉重的徭役,社會早就陷入動盪的戰火之中難以自拔。
長安城。
劉陵滿心疲憊的回到自己的小宅院,愕然發現房間裡坐著兩名不速之客。
經歷最初的驚訝迅速冷靜下來:“你們是誰?來我的宅院什麼事?”
黑衣女子身材高挑氣質冷豔,美中不足是漂亮的面龐帶著冷厲之色,審視的目光掃過劉陵的全身上下:“你的反應很快,從進門到現在只愣了兩個呼吸,難怪你能糾纏住平陽侯不放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季嬌,這是我的兄長季應。”
坐在另一邊的黑衣男子冷漠的掃過她,彷彿在看一件普通裝飾品般的目光:“平陽侯的產業很大,我們小門小戶想搭便車,陵公主給個方便如何?”
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單方面的通知,告訴劉陵需要給個搭便車的機會。
劉陵不動聲色的坐下,輕笑道:“二位明知是平陽侯的產業還要插一手,膽色過人。”
“我們明白規矩,順風車也要付出代價,我們的籌碼是滇王。”季嬌冷哼一聲:“我們祖父季心在西南夷有深厚的人脈基礎,對平陽侯的開拓西南夷有極大的好處。”
劉陵忽然想起季心其人,那是個非常古老的名字,普通人根本不會想到那個古老姓氏的子孫仍在四處走動,想起那個家族心中生出幾分警惕,言辭也比剛才更加謹慎小心。
“原道是陵翁主乃女中豪傑,現在看來有點名不副實之感。”
“過譽了,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弱質女子罷了。”
“合作談不談?”
“你們也知道我是為平陽侯做事的,事關重大不敢行專擅之權。”
季嬌冷笑道:“別以為我們一竅不通,你的權力有多大我們都清楚的很,還有你們家那點事也瞞不過我們的耳目。”
“我們家還有什麼事?我父親又要謀反嗎?”劉陵不以為然。
“你的好兄長劉遷與太尉田汀�賜�搗保�跚ň筒畎涯懵嫋聳���愣賈�纜穡俊�
劉陵秀眉皺起來:“怎麼是他。”(未完待續……)
第270章 那麼賞格……
武嬰齊披麻戴孝,哭的眼圈紅腫,他的老父親武最病死了。
老人家七十多歲身體硬朗,按照醫囑調養身體至少還有十年壽命,奈何陰山之戰的大勝震撼人心,老人家一高興晚上多喝點酒,當夜就過世了。
武嬰齊很自責,明明自己是有能力阻止父親喝酒的,那麼大的年紀臟器虛弱,最忌諱大喜大悲傷五臟六腑,更不適宜沾酒,縱然這個時代的醫工尚未完全弄清喝酒的壞處,至少是知道喝酒會加快心跳,給脆弱的血管帶來更大負擔。
七十多歲的老人喝酒是非常危險的,縱然有皇帝每年在長安舉行千叟宴也很少上酒,以前還有低度濁酒限量供應,現在變成純度有所上升的清澈白酒就撤掉,換成最新釀製的低度果酒。
要命的是武嬰齊的老父親喝的並不是果酒,哪怕只有區區四兩白酒也比兩瓶果酒更恐怖,醫工早晨匆匆忙忙趕來時,老人家已經安詳的過世很久了。
按照禮制,天子七日而殯,七月而葬,諸侯五日而殯,五月而葬,大夫、士、庶人三日而殯,三月而葬。
列侯為五天殯期,而後必須停槨五個月,然後武嬰齊要扶棺回鄉歸葬,然後服喪守制三年,行為人子者孝道。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來往弔唁的賓客日漸稀少,偶爾有身影匆匆忙忙趕過來衝著棺槨掬一捧熱淚,大多數賓客只是唉聲嘆息,順道勸慰孝子節哀順變。
人生七十古來稀。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