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他的提問倒讓歡歡找到了一個好的藉口,連忙點頭回道:“嗯,好像是花粉過敏,我呼吸不順暢。算了吧,今天就不賞花了,我們先回去。”
話落,便急急地拉著勳的手想要離開。勳眯了眯眼,沒有說話,只是藐視了肖子墨一眼,不屑地輕笑,任由歡歡牽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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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默不作聲地上了計程車,歡歡驚魂未定地朝著勳看去……
終於鼓起勇氣,顫巍巍地問:“勳,你唔……唔唔……”
卻為來得及問,便被突然轉過頭來的勳狠狠地撐住後腦勺,兩片冰涼的唇瓣便兇狠地罩上她的幽蘭。他的吻很霸道,帶著懲罰性地狠狠吻她,野蠻得像個掠奪者。往日的溫柔已消失,僅留的是粗魯的啃咬,如同龍捲風似地在她的口裡瘋狂纏卷吮咬。
這,根本就算不得是個吻。
歡歡也在生氣,反感著他霸道的啃咬,她拼命地掙扎,想要擺脫他的禁錮。
勳卻不管不顧,像是要制伏和報復她一樣,用男人的體格和力量把毫無還手之力的嬌弱女人壓得動彈不得。
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打量著車後座,露出一臉的驚愕,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事算不算是強。暴。
終於,兇狠的掠奪之後,兩人四目相對,都在喘息,噴著各自心裡的火氣,誰也不服誰。
“說!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他陰沉著臉。
她卻義憤填膺地反問,模仿著他的語氣:“說!你到底是誰?”
勳驚詫地抬眸,幽深的黑眸頓時一寒,立刻明白剛才肖子墨在歡歡面前說了些什麼。
他揚了揚英挺的眉宇,反問她:“是他說的?說我什麼了?”
他想要知道她到底如何看他,即使被別人口舌成了不堪的人也好,或者是身份可疑的人也好,都無所謂。他只想知道她的想法,別無他想。
“他……他說你是……是什麼商業間諜……”歡歡咬了咬唇回道,聲音弱了許多。
“那你覺得呢?”他幽幽地靠近她,低沉著嗓子莫測高深地問。
還好只是被當成了商業間諜,他知道肖子墨一定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看來他真的有在查他,只不過他什麼都沒查到。
歡歡抿了抿唇,眼裡的畏懼之色稍縱即逝,凝眉抬眸看向他:“我不相信。騙了我整整七年的人,他所說的話,我怎麼可能相信?”
頓時,勳的心莫名的一顫。
歡歡會把肖子墨的話轉述給他聽,就說明她心底裡更願意相信他連城勳。因為她的信任,他感到高興欣慰;也因為她的信任,他感到心懷愧疚。
若等到她發現他是連城勳的時候,她會不會……
不敢想,不願想。
他害怕失去她,害怕那種被心愛之人所拋棄的感覺……
勳深邃的眼眸一凝,濃濃的情潮迅速湧現。他壓抑不住自己,再次將唇罩上她。
這一次,是歡歡所熟悉的火熱與溫柔,但又有些不同。
勳的吻,漸漸加深,唇舌交纏,身體開始發燙,一種異樣的情愫從這個吻迅速感染至全身。她的舌被他深深地吮。吸在嘴裡,被他拉進又滑出,被深情的吮,被柔柔的舔,一圈又一圈的繾綣,一點又一點的舔舐,口液的交匯,盪漾著激情甜蜜的漣漪,兩人都沉醉在這個吻裡……
直到計程車司機清咳一聲:“不好意思啊,嘿嘿嘿……已經到了。”
歡歡不好意思地脫離他的懷抱,他笑著擁緊她:“還好他提醒了我們,要不然我就真想玩車震了。”
“……你胡說些什麼!”歡歡被他的口無遮攔嚇到了,輕捶他的胸口。
羞紅著一張臉,快速地提著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