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把她弄啞或是……可是,你居然弄死了她?你太狠毒了。”一個尖銳的聲音自角落裡傳來。
“若是我做的不對,姐姐來教我,我該如何做?弄啞她雖然說不出來的卻可以用手指著我?留著她就算砍了她的手卻可以讓她娘來對付我?留著她給她機會把以前的事想法子都說出來?呵呵,我倒不知道姐姐是個心善的人。”
“可是,可是你再怎麼樣也不能害了她的性命呀,那可 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呀。”那個尖銳的聲音繼續道。
“性命?姐姐這些年吃齋唸佛怕是把腦子也念壞了吧,真把自己當菩薩了,姐姐當年向著那位下手的時候,怎麼不想著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你,你什麼意思?”
“姐姐,都是明白人,別說那些沒用的,當年的事你知,我知,不見得別人不知。”
“你知道多少?”那人的聲音明顯低了很多。
“該知道的都知道,而且不只只是我。”
“還有誰?”
“自然是我要對付的人,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費這麼大的力氣?”金氏露出陰狠的目光。
“我向姐姐保證,這次一定會一擊成功,只要把她處理掉,咱們就少了後顧之憂,從此以後我絕不再來找你,咱們就如同其他人看到一樣,我以萱兒發誓。”
那人聽得金氏這樣說,想了片刻道:“我要那封信,你先把信給我,我再帶訊息出去給你安排人。”
“行,沒問題。”金氏爽快地答應。
“你說她知道當年的事?真的嗎?她一個孩子怎麼會知道的?她那時候還那麼小。”
“是我們小瞧她了,總覺得她是個笨的,呆的,痴的。沒想到,卻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許是感覺時機成熟了,也許是覺得自己有力量了,或者是覺得要議親怕出嫁後這些事不好翻出來了,總之,是咱們小瞧她了。如今,她還得了大姑奶奶的青眼,不早些處置就會更麻煩。”
金氏走到窗邊幽幽地道:“我也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但我就是覺得她都知道,只是吊著我們。時不時弄些小事撓撓咱的手心,叫你癢癢卻又不得不伸手。我不要這種感覺,這種不可控的感覺太難受,所以,我要一次性解決掉。”
“你,你要怎樣處理她,難不成像彩蓮一樣?”那人又抖著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