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就要這麼一直端著架子,直到秀秀姐受盡了苦,生不如死,才知道後悔嗎?
見我沒再反抗了,眼鏡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剛才那一下,就當你還了我那瓶酒的人情吧。”
說完之後他就離開了我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我站在那兒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掌,心裡全是委屈。剛才就在我貼過去的時候,撲克明明都好好的吸在眼鏡男的嘴上,是我貼近的那一瞬間,撲克才忽然掉落的,就那麼一秒鐘的時間,之前都沒掉,怎麼可能忽然掉了呢?我覺得,就是眼鏡男故意的!
但我又能說什麼呢?這個場子說了算的又不是我,而是來消費買舒服的大爺,人家故意整你,你就只能受著。花有百樣紅,人與人不同……
我站了一會兒,又灰溜溜的重新坐回座位上,那些男生還忍不住調侃眼鏡男,問他被撲倒的感覺怎麼樣。繼而還對我說道,“小姑娘看不出來還挺主動的!有錢途啊!叫什麼花名兒啊,下次爺過來也選你啊!”
“什麼啊。你選人家,人家可就不一定主動了。人家好的可是阿哲那一口!”
“是是是,誰讓小哥兒我長了一臉的風流相,沒有人家阿哲那副文藝份兒呢!”
……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開著我的玩笑,我坐在那兒臉憋得通紅,但只能咬著牙讓自己表現得老練、鎮定,而且還要展現笑意。絲襪女說了,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你被客人隨便的碰一碰,就垮著一張臉,好像是誰欠了你二百塊錢一樣。
凡是來這種地方的人無疑就是找樂子,找個放鬆,人家叫你過來是讓你陪人家,逗人家樂呵,又不是花錢來看你的臉色的。聽說在段紫瑜的地盤上,凡是犯了這個基本錯誤的人,都要被拉進小黑屋掌嘴一百下,而且捱打的時候你還要保持著笑意,不然還要加倍,特別的殘忍。所以我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己的笑容垮下去。
顧婉靜可能是看出來我的彆扭了。乾淨拍了拍桌子大喊說,“哎,哎,你們還有完沒完了!光聽你們幾個說相聲吧,我都還沒玩兒呢!”
我猜剛才的動作如果她在我旁邊一直看著的話,眼鏡男的那點小舉動,她一定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她肯定知道這是怎麼會事兒。不過她也沒有拆穿,只是重新照了一張撲克遞給我,讓我趕緊開始吧。
“唉,等等,剛才這算是輸了吧!都沒選大冒險還是懲罰呢!”忽然有人站起來這麼提議了一句。
我也懶得墨跡,本來自己就挺慌張的,都說這酒壯熊人膽,我也就沒和眼鏡男商量,直接伸手去抓放在桌上的那杯酒,我的手剛剛觸及酒杯,同時又有另一隻手抓住了酒杯。
“這杯酒度數很高,我來喝吧。”說著,眼鏡男就跟我爭奪起來。
“不用,我來喝吧。”
我指望著這杯酒壯膽兒呢,怎麼會輕易的讓給他?
“喲,大家快看看啊,阿哲這讓親了一口,立馬就臣服了啊,都開始護起人家妹子了!”
我的手被這句話燙了一下,只好立馬把酒杯放開,蹙眉小聲對他說,“給你給你都給你,行了吧?”
眼鏡男端過酒杯一口喝下,坐下之後湊到我身邊好笑的說,“不就是一杯酒嗎?改天我請你喝更好的啊。”
他以為我是想嚐嚐這貴酒的滋味兒,沒喝到生氣呢。
我沒理他,心想誰要和改天出去喝酒,這一次要不是為了業績。我看見你都會繞著走。我拿起撲克牌吸在嘴上,和顧婉靜開始了遊戲……
生日會一直舉行到挺晚的,進行到一半兒的時候,那幾個叫了出臺小姐的男生,摟著他們的拍檔藉口溜走了,到最後只留下了幾個人,正三個兩個的嘻哈聊著天兒。因為眼鏡男還沒走,我是他點的人,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找藉口溜了,只能也在這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