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江陽這條大魚給釣了,就看劉晨陳的本事了。
“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等你出院了,就幫我辦件事兒。”
“什麼事兒?你說,我一定幫。”
“還是江陽那事兒,我得給自己某一條活路。所以你必須幫我,一定要把話傳到了。我知道,今天抓的這些人裡,有你的老大,他都被關起來了,我幫你掃清了障礙,你一直都是個混混,你應該知道。怎麼順杆兒往上爬吧?傳話這事兒,一來是幫我,二來也是給你一個機會。劉晨陳,念在以往的交情上,最不濟我們還是校友吧,你必須幫我。”
劉晨陳沉默著沒說話,我以為是訊號不好,叫了他兩聲。劉晨陳忽然特別低沉的說了句,“然然,你和原來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嗎?我心裡一顫,好像……是不一樣了。
我有些無奈的讓嘴角扯出一個弧度,“是啊,我總不能做一輩子的傻白甜吧?何況原來的我,只有傻,沒有白甜。事情我已經交代給你了,希望你能辦的漂亮點兒,我還有事兒,就這樣吧,隨時和我保持聯絡,再見。”
我連給劉晨陳留一句說再見的時間都沒有,立馬就把電話掛了。說實話我心慌,我不想讓劉晨陳,看出我的改變,更不想讓他擊潰我的心理防線。
正好這時候也到家了,我剛推門進去,就看見白總、秀秀姐和白佑哲都坐在客廳裡,秀秀姐低頭做自己的事情,白佑哲吊兒郎當的看著手機,白總一臉嚴肅,應該是在等我回來。
“我回來了,你們這是做什麼?三堂會審啊?”我故作輕鬆的笑道。
“鍾然。你去哪兒了?”
白總很少叫我鍾然,一般都是叫我花兒,他習慣了叫我的花名,所以他叫我鍾然的時候,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我身子不舒服,去了趟醫院。”
“為什麼不帶保鏢一起?還把他支開?”
“我沒有,我讓他幫我 出去買點兒東西,結果他還沒回來,我就覺得不舒服,等不到他,只能自己去醫院了。”我站在白總面前受訓。
秀秀姐看我一臉委屈,立馬站起來不幹了,擋在我前面指著白總大喊,“別欺負我然然,有本事衝我來啊!來啊!”
“姐,姐,沒有人欺負我,你快坐下啊,沒事兒。”我趕緊勸著。
白佑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抬眼撩了一眼我,冷哼道,“好戲啊!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要飛了咯!”
“你閉嘴!就你話多,每天沒點兒正事兒幹,就知道在家礙眼。”白總的火氣立馬燒在了白佑哲身上。
“下次出去,記得帶著保鏢,我是怕你不安全。”
白總冷看了我一眼,轉身朝書房走了。我看他應該沒有懷疑,心裡舒了口氣。也沒理白佑哲,拉著秀秀姐回房間了。
可是白總就是白總,薑還是老的辣,我那點兒小謊言,真的能在白總面前瞞天過海嗎?
當然不能。
晚上白總處理完事物之後,就來我的房間興師問罪了。
“白總,您忙完了?來坐。”
“花兒,你真的沒什麼要和我說的?”白總抱著我坐在他懷裡,雖然笑著,但我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什麼意思白總?我沒有什麼要說的啊!”
白總臉色一變,忽然將我一把翻身壓在床上,整個人騎在我身上,臉驟然放大在我面前。很冷酷的問道,“你還不打算和我說實話?你真的以為,我的保鏢,你想支開就支開嗎?你去了醫院,還去了警局吧?你現在真是膽子原來越大了,都敢和我撒謊了。”
我立馬心跳加快,身上的寒毛一下就全都豎起來了,但我還是嘴硬著說道,“白總,您真是誤會我了,我沒撒謊。是保鏢看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