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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雙手死死的摳弄著手心,妄圖轉移對花丘處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顯,每一次鋒芒無情的掃過,都讓我心中的恐懼增加一分,飢渴亦然。

腦子中的轟鳴聲越來越強,我的身子漸漸緊繃起來,|穴口如同離水的魚嘴一樣,緩慢而沈重的收縮起來,那收縮越來越緊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從心底到手指頭都被那股強大的情潮吞沒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鋒利的刀劃破也顧不得了,我心中瘋狂的叫喊著,僅餘的一絲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掙紮,漸漸的被黑暗的情慾吞沒。

“啊,剃玩了。”三哥說罷,就聽見一聲輕響,冷硬的殺氣頓時消弭,刀鋒歸鞘了。

花丘隨即被粗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花丘上方,讓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嘗一口啊,我們犀兒這麼嬌嫩的地方。”

“啊……”大舌頭舔在上面了!火熱的舌頭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著,隨後竟是狠狠的一咬。這一咬並沒有讓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樣的幸福。我腦子隨之轟的一聲炸開了,到了!全身積蓄的慾望找到了出口,從四肢百骸轟的一聲衝到了他唇齒下的一片,又緩緩的瀰漫到了更多地方。身體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痙攣般的抽動,喜悅的淚水混著因為過度高潮無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犀兒這就到了嗎?”他繼續奮力的舔咬著那裡,說話間的氣息不停搔弄著最麻的地方,“哥哥還沒有插進去,你就到了嗎?”

一隻手指緩慢而有力的撲哧一聲插入了滿是Yin水的小|穴,開始緩緩的抽插,而每一次著力的地方,都是那個讓我到達極致的點。每插一次,嬌弱的身體就大力的顫抖一次,剛剛那股高潮還沒有過去,這手指緩緩的用力讓我更是無法抵抗。

“犀兒這個小嘴可真緊,”他的手指撲哧撲哧的插著,隨後勾起來,捻弄著一個尖利的東西在那一點來回的動,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撫弄。“哥哥一會插進大Rou棒的時候,犀兒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這樣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東西,是我的毛髮麼?三哥將我剛剛被剃下的毛髮放進了下面的小|穴裡面了嗎?

太淫蕩了,這種對待。被剃掉的毛髮先是被放進小嘴裡品嚐,現在又要在最私密的小|穴裡搓弄嗎?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極度的淩虐,我哀聲哭叫起來“哥哥……”

“犀兒哭喊起來,三哥就更興奮了。”滿含情慾的氣息吹拂著我的下體,他說,“犀兒稍稍等一等,哥哥馬上就來滿足你。”床鋪微動,那灼燒著身體的熱量忽然離去。

他去做什麼?還沒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著一壺酒,是上好的鳳還巢。犀兒喜歡喝?”

“平時……唔……是會飲一些。”他上了床,一隻手指撥弄著已被剃的乾乾淨淨的小丘,說道,“這鳳還巢是三十年的陳釀,味道香,也醉人。幾年不見,犀兒果然是個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將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撲鼻而來,而剛剛被剃光的地方同時傳來了一片灼燒般的疼痛。

“犀兒下面還沒有喝過酒吧。”三哥繼續沿著整個花丘倒酒,醇香的酒業頓時順著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內側以及兩瓣花唇之間的小縫,冰涼的觸感讓那裡不住的收縮。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著扭動身體,為什麼手動不了?那裡好難受!“三哥,你幫我擦掉吧!”我哀求著低低的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呀……”灼熱滑膩的舌頭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開始舔弄起了被酒澆過的地方。每次舔動都將那疼痛減輕了一些耳邊傳來三哥滋滋有聲的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