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以看護三公主為理由,已經五天沒有和他同房睡覺了。
這君子霸道起來,不會再彬彬有禮就是,馬車裡寬敞,那座椅寬的像個沙發,前面要是支起來,足有一米寬,像張床。
某君子發狂,把前面支起來,一下子就把可馨摁倒在床上,壓了上去,不管不顧就親吻了起來餘。
隨即一雙大手,也駕輕就熟,伸進了可馨的衣服裡。
可馨知道這傢伙好幾晚沒和自己在一起,正憋著勁,怕他精蟲上腦,在車上瘋起來,於是,連忙按住他的大掌,羞惱地盯著他,低聲嬌嗔,“這是在車上,你又胡來!”
江翌瀟不服地撒嬌,“那你每晚扔下我自己一人獨守空房,你不是胡來?”
“誰讓你犯錯了?”可馨戳戳他結實的胸脯,“以後犯錯,就罰你獨守空房。”
“為夫犯錯,你說好了,這樣的懲罰也太惡毒了,虧你想得出來。”江翌瀟憤憤不平地抱怨。
可馨強忍著笑意,板著臉說道:“不給你一次深刻的教訓,你怎麼能夠記清?這你就感到惡毒了?那下次錯了,我帶著孩子離府出走呢?”
“你敢?”君子暴跳,目呲俱裂地低吼,可下一秒看見小妻子,如同小獅子一樣,狠狠地瞪著他,終於又洩了氣,把頭埋進可馨懷裡,繼續賣萌撒嬌,“馨兒,你說話不算話,你說了夫妻要坦誠相待,經常交流,可是你不和我交流,直接就處罰上了,你這對我也太不公平啦。。。。。。”
江翌瀟撒嬌越來越溜道,像個大男孩似的,可馨肚子子的怨氣一下子消了不少。
伸手撫摸著他濃黑的頭髮,幽幽地說道:“你也知道這不公平?那你聽了你大嫂的話,怎麼問都不問我,就對我冷淡?你就公平?這還不說,祖母誣陷我,要害我,因為她是你的祖母,是你和孩子曾經的恩人,你不說她什麼,我不怪你;可是三叔和四叔呢?我問你,要是別人這麼處心積慮的害我,你會如此寬恕他們?只給個警告了事?還有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都不做調查,就打傷江翌豪,你知道你那兩下下去,他的肋骨,再次裂開,又要三個月,才能長好?打了你的弟弟不算完,還和你父親一起,把下毒之人,武斷地定為繼母。你貴為一國首輔,怎麼可以如此感情用事?你讓皇上和太后娘娘怎麼看你?曜翬,身居高位,無論對事、對人,都要依據事實來說話,都要按照章程來辦事,就是在自己府裡也是一樣,你敢說,老太太和你三叔、四叔變成這樣,和你及父親,沒有關係嗎?你們把他們縱容壞了。如果你三叔、四叔在外面闖了禍,你不聽老太太的,不為他們善後,他們還敢這樣子嗎?結果怎麼樣?你救了他們,他們可有感激你?沒有,時間長了,他們認為這是你應該做的,一旦你不去做了,他反而會怨恨你。人心的貪婪,就這樣被你用金銀財寶,養的越來越大,你這是孝嗎?你這是愚孝。反過來你有沒有想過,你四叔放印子錢,會害的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你想辦法讓他逃脫法律的制裁,你可有想過被印子錢逼得走投無路的那些人,他們冤不冤?曜翬,你是丞相啊!怎麼能包庇犯了法的人?就是親戚,也不應該啊。。。。。。還有江翌豪,你有沒有想過,那天刁連成聽了你三叔的謠言,在妓院汙衊我的時候,江翌豪如果不站出來澄清,別人會怎麼想?人家會想,皇孝慈郡主可能真的不好,要不她的小叔子坐在旁邊,為什麼不站出來為她辯解?可是,他站出來了,明知會捱打,可還是站了出來,就衝這,我能不管他嗎?想想你大嫂為什麼要跟你說那樣的話?一個大家閨秀,能對著自己的小叔子說,另一位小叔子,意圖對她不軌?真要是想提醒我,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還有你的侄兒,他昨晚是在撒謊,你知道嗎?”
江翌瀟長這麼大,第一次挨人批,而且批得他啞口無言,連反駁的話,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