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將軍都不算,距離李嗣業那個從一品的驃騎大將軍差著十多級呢!
這時候早已經天黑,楊豐也就先不用去見見李嗣業的夫人們還有那一堆子女了,直接離開李府返回客棧。
此時雪也已經下大。
因為來之前就把那些女奴打發回客棧了,所以他獨自一人在雪中的街道上悠閒地走著,還沒到二更宵禁的時間,兩旁各處坊門也都開著,路上還頗有幾個行人,他往前走了差不多兩三里路,正面一輛路過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楊校尉!”
馬車旁一個家奴打扮的拱手說道。
“你是?”
楊豐意外地說。
“校尉,今天早晨咱們剛見過,我家主人有請。”
那人笑道。
“你家主人?啊,虢國夫人啊!只是這都天黑了,我要是再去你們那裡的話,回來肯定過二更,要是被巡城計程車兵拿了可麻煩得很。”
楊豐說道。
“校尉不必擔心,就算校尉要回客棧,自然也是小人送您回去,今天早晨若不是校尉相救,我家主人必然難以倖免,今晚在府中專門為校尉設下私宴,以謝校尉救命之恩,順便為校尉洗塵,這是我家主人一番心意,還請校尉賞臉。”
那人說道。
“好吧,那就不客氣了!”
楊豐說完上了馬車。
緊接著馬車開動起來,他坐在裡面閉目養神,走了大概一刻鐘,才轉進了一處很大的府邸,然後一群婢女迎過來,向他行禮之後,打在燈籠領著他向前走去,在假山池沼中曲曲折折走了數十米,也不知道走過多少亭臺樓閣,才又在一處小樓前停下,裡面又出來兩個婢女,把他引進小樓並替他脫下外面沾了雪的皮裘,這裡面炭火熊熊,基本上跟裝了暖氣也差不多少。
然後他又被領到二樓
“楊校尉,妾身有失遠迎了。”
紅燭的柔光下,一身紅色絲綢長裙,露著一點點胸口的虢國夫人,用纖纖玉手端著葡萄酒杯,坐在擺著幾份水果的桌前笑吟吟看著他說。
“能先解個手嗎?”
楊豐很破壞氣氛地問道。
“校尉真是,真是磊落君子!”
虢國夫人被噎了一下才說道。
然後一名婢女領著他到了旁邊一間小屋,楊豐迫不及待地掏出水管拎著開始放水,旁邊伺候的婢女下意識地驚叫一聲,楊豐疑惑地轉頭,那婢女趕緊羞澀地捂臉,他放完水提上褲子走出去,一臉舒暢地說:“憋了一路了,沒好意思打擾帶路的姐姐,俺是西域回來的,直腸子,夫人莫怪。”
虢國夫人笑了笑。
“妾身今日得校尉相救,故此冒昧相邀,還望校尉莫怪!”
她柔聲說道。
“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楊豐擺手說道。
“校尉口中小事,可是救了妾身的性命,今妾身無以為報,謹以此酒校尉祝飛黃騰達!”
虢國夫人舉起酒杯說道。
“謝夫人!”
楊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虢國夫人也乾了杯中酒。
“妾身年長几歲,不如你我姐弟相稱如何?”
她笑著說。
“小弟祝姐姐青春永駐!”
楊豐舉起酒杯說道。
“你真會說話!”
虢國夫人嬌笑道。
然後兩人又幹了,這時候氣氛也放開了,她那雙妖媚的眼睛不斷在楊豐臉上掃過,楊豐一臉純潔地也盯著她,虢國夫人突然臉一紅,有些嬌嗔地說道:“弟弟為何如此盯著姐姐?”
“沒什麼,第一次欣賞仙女,情不自禁而已!”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