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地區的貧困面貌,使得更多人生活越來越好,這才是大道,才可能成為國之棟樑。
相處了幾年,庹志寒多少聽到一些人提到陳康傑,都是豎大拇指,不但學習好,還幫助同學進步,幫助家人致富,現在更是給大公司出主意,不單單改變家鄉面貌,自己也掙大錢,最近見陳康傑都發現這孩子常面帶疲憊之色。
“師父,你都知道了?”,陳康傑甫一抬頭,他還以為庹志寒不知道他幹掙錢的事呢。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師父是幹什麼的啊,以前不就是專業幹這個的嘛。
“收起你那小心思,師父可沒閒心和功夫偵察你,你不知道你現在名氣很大的嗎?現在六隻稍微有點身份的人誰沒聽過你啊,師父我又不是聾子瞎子,能不知道?”,庹志寒佯怒道,從陳康傑的表情上他就知道陳康傑一定猜測被偵察了。
“呵呵,師父當然無需偵察徒弟,師父是誰啊,一眼我還不都得被看穿啊?”,陳康傑討好的傻笑道。
“少拍馬屁,今天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庹志寒佯怒道,說著這句話,庹志寒表情變得嚴肅而感懷,低聲說出那麼一句讓陳康傑失神的話,“以後我不能再教授你武功了”。
“啊?師父,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事情讓您不高興了啊?你說出來,我改,我改還不行嗎?師父,你不能不要我啊?”,聽到庹志寒那樣說,陳康傑彷彿突然變成了一個做了錯事被親人遺棄的孩子,急切的緊緊抱著庹志寒的腰哭了起來。
他們幾乎天天相處在一起,那麼幾年下來,感情早就像親一般了的,雖然陳康傑答應不告訴別人他們的師徒關係,可是陳康傑心裡一直像尊敬父親一樣尊敬庹志寒,庹志寒也像疼愛兒孫一樣疼愛陳康傑,精心教導陳康傑。現在陳康傑突然得知庹志寒不繼續教他了,就像失去親人一樣難受,極為難過,方寸大亂。
庹志寒蹲了下來,雙手握住陳康傑的肩膀:“小杰,你做得很好,這和你沒有關係,是師父該落葉歸根了”,對陳康傑的真情流露,庹志寒是看在眼裡,甜在心裡,這孩子能這樣,也不枉把所學都教授給他。
“落葉歸根?師父要回彩雲了嗎?”,聽說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要回老家,陳康傑稍微好受了一點,不過還是不想庹志寒離開,擦乾眼淚問道。
“嗯,其實我老早就想回去了,師父年紀大了,不可能繼續在外漂泊,只是你的武藝一直沒有練成,為師才推遲了,現在我會的你都基本都上會了,只要堅持勤練習,再過幾年當有大成,為師再也沒有任何可教授給你的了,外加為師近來總夢見家鄉,自該趁現在還硬朗一點,回去安度幾年”,庹志寒話語緩慢,可以看出他心裡也不好受。
“師父,你不是和庹叔叔生活在這裡嗎?”,陳康傑知道庹志寒的兒子庹西瑞是在六隻工作,只是一直沒見過,陳康傑被庹志寒告知不得動用關係為其提供照顧,所以陳康傑才一直沒有去打聽和幫助庹西瑞,他不想師父誤會,陳康傑知道師父是想保持一種純潔的師徒情意。
“我透過一些朋友的關係,把他調回彩雲省了,他學的是水利專業,在六隻,也很難發揮所長,老家那邊正在修建一個大型水庫,回去後正好能幹點實事,我也只是想多陪你練幾天,才留下來的”,原來庹西瑞已經回彩雲省去了,陳康傑對庹志寒對他的這份關愛之情更加感動。
黔州水資源豐富,可是也常常面臨工程型缺水問題,農業生產還基本上是靠天吃飯。六隻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水利工程和設施,不過陳康傑想到,將近二十年後投資幾百億的‘黔州水裡樞紐工程’就是在六隻開工的,或者自己能夠將這項惠及萬民的設施提前落實,不過那牽扯到的地域太廣,涉及十幾萬人的搬遷,不是現在有錢就能辦到的,牽扯到方方面面的協調。或許某一天條件成熟了,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