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文書記雙方都是認識的,而且文書記顯然就是飛哥的後臺,所以連忙站出來倒打一耙,可惜他不知道這時候的文書記已經不在乎飛哥的死活了,他現在是要把自己摘出來。
“人家三個外地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挾持人質,我看就定是你們滋事,張所長,將他們的武器全部收繳”,文書記沒有聽從他的意思,轉身向派出所長下令先解除他們手中的武器。
“文書記,這個這個。。。”,刀疤臉的意思是你這個是不是搞錯了啊。
“文書記眼光果然敏銳,我們是外地客商來這裡考察的,可是沒想到這裡的黑社會那麼猖獗,也幸好我們有點點自衛能力,否則果然就像這位說的,我們就死在這裡走不出去了”,陳康傑這時候站了出來,指著刀疤臉說道。
開啟車門出來的陳康傑聽到文書記和對方的對話,隱隱知道文書記雖然是把責任劃在對方,可是明顯是想大事化小,性質先定性為流氓滋事,他哪裡會讓他們這麼便宜,所以就把他們說成是黑社會,自己是受到黑社會的武裝圍毆,別的不管,先定性了再說。
“你就是傑少吧?我看這事沒這麼嚴重嘛,他們就是小流氓,不服管教,當然,他們這麼圍住你們,使你們安全受到威脅,這個我們是一定會嚴肅處理的”,聽了陳康傑的話,文書記轉身過來,假裝沒有看到飛哥晃動的左手和嗷嗷啊啊的蚊蠅聲,也假裝沒看到熊自強他們手裡的槍。笑著對陳康傑說道。
他這是把陳康傑當成一般的十三四歲的孩子對付,陳康傑雖然只有十一歲,只是練武形成的身板和成熟的氣質,看起來已經儼然的十三四歲了。文書記心想,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懂什麼,哄幾句就差不多了。
“你他媽的說什麼,信不信真的搞死你們在這裡?”,那個刀疤臉雖然沒太搞清楚狀況,可是文書記平時和飛哥平時的關係是相當不錯啊,他認為文書記是帶人來幫助他們的。他這時候還沒有轉過彎來,以為書記是假借解除自己人的武裝麻痺對方,然後再讓對方好看,這種變戲法的絕活,之前也不是沒玩過。見到自己這邊也帶來了幾個帶槍的警察,所以刀疤臉也恢復了囂張的氣勢。
“文書記,你聽到了?”,陳康傑意猶未盡的笑著對文書記說道。
這時候要是眼神可以殺人,估計刀疤臉話一出口,就被文書記直接眼神格殺。你他媽的要死另外選擇時間死,這時候不是拉老子下水嘛,過後老子再找你算賬。
“怎麼還不解除他們的武器,你們都幹什麼吃的?我的話沒聽見嗎?將他們看管起來”文書記眼神殺了一遍刀疤臉,大聲對愣在一旁的派出所長和那些幹警大聲吼道。
那些警察之前聽到文書記叫解除飛哥手下們的武裝,也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以前遇到類似的事情,文書記都是叫先把外地佬看管起來的啊。所以根本沒有動,這時文書記又大喊一次,警察們才知道自己沒聽錯,今天文書記確實是要‘主持正義’了。
很快,三下五除二,二三十個小混混就被警察解除了武裝,武器都全部扔到旁邊集中起來,他們也都被要求集中抱頭蹲到地上。
就算這時候,刀疤臉還是二丈摸不著頭腦,還以為是文書記的策略呢,熊自強和錢德貴沒有得到陳康傑的命令,槍都沒有收起來,還是握在手裡,隨時準備射擊,只是剛才警察打算接過飛哥的時候,陳康傑輕輕點頭,熊自強吧死狗一樣的飛哥交給警察。
“刀哥,文書記這是唱的哪一齣啊?難道還真的處理我們不成?”,一個塔拉著頭的小弟悄聲問領頭的刀疤臉。
“處理我們?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這地兒就是他在後面罩著,演演戲而已,那倆傢伙手裡有槍,不把他們穩住了繳槍,會出人命的。再說了,之前我們為他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啊,要是我們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