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溪,可不是那麼融洽的啊!
其實要說吳城和梁溪,在華夏廣袤的版圖上,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對城市,像“他們”一樣同出一mén,血ròu情深;也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對城市,像“他們”一樣明爭暗鬥,你追我趕。這兩個同位於江東省南部,被人們俗稱為“蘇南模式”發源地的城市,當全國範圍的城市競爭拉開序幕的時候,過近的距離導致了兩個城市對資源的jī烈競爭。這種競爭又隨著人們認知水平的提高,逐漸滲透到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可以競爭的方面。
江東省自然不希望兩顆“明珠”的內耗,他們想讓這兩顆明珠放出的光芒去掩蓋其它省的城市,而不是遮住自己的眼睛。於是,專家們苦心孤詣的規劃擺上了政治家的案頭:2001年1月18日,《吳梁延都市圈規劃》經過了專家的論證,後又上報江東省和政務院批准,正式開始實施。“十年磨一劍”,人們盼望著吳梁延地區能夠結束無序的競爭和結構的雷同,真正做到優勢互補,共同發展。但其實無論蕭宸也好,楊維責也罷,都心知肚明,真正的競爭才剛剛開始。
歷史上的梁溪,幾經輝煌。兩次jiāo通的大開發,確立了梁溪作為長江三角洲經濟中心的地位。新華夏成立後,梁溪的發展更是一日千里,躋身華夏城市領跑者的行列。
但梁溪的光環在20世紀末期卻逐漸開始消逝了。“富得流油,髒得要命”——政務院領導的批評似乎預言了這個城市的式微之像。先是牽涉中央神經的特大非法集資案的曝光,後是梁溪“蘇南模式”的日漸mí航,隨後便是經濟的停滯不前。雖然梁溪在1998年gdp便超過千億,可謂輝煌,但一覺醒來,“領跑者”的地位已經被吳城、寧bō(大概不會寫到,出現真名吧)等新興城市替代。嚴峻的形勢透過一組組資料擺在了人們的面前:1995年梁溪和吳城的gdp只相差142億元,而到了2000年,差額已經擴大到400億元;更要命的是,自1995年以來,梁溪的外向型經濟一蹶不振,利用外資和進出口遲滯不前,大大影響了經濟發展的後勁,使得吳城在外向型經濟上的相對優勢轉化為對梁溪的絕對優勢。梁溪的城市實力產生衰退是不爭的事實。
面對城市之間的競爭,梁溪市的定位和功能直到20世紀結束時還未能明確。梁溪作為經濟中心城市所發揮的集聚和輻shè功能正在被周邊其它城市蠶食。梁溪的落後不單單存在於經濟,而是凸顯在城市的各個方面。
為什麼一個先進的城市在一夜之間成為了後進的地區?一個城市的地位是多麼脆弱,哪怕一點點的失誤和遲滯就能使城市幾年、十幾年、甚至永遠翻不過身來。1992年,當時任新加坡總理的李光耀被吳城市長張新勝流利的英語和深遠的眼光征服的時候,便註定了這個城市將趕上一個脫胎換骨的發展機遇——“西裝打領帶”的時代將完全代替“草鞋加菸袋”的時代。
其實吳城和梁溪相比,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區位優勢是吳城的第一個“撒手鐧”。吳城緊鄰華夏最大的現代化城市東方,就好比嶺南的特區鵬城和làng都緊鄰香港一樣。吳城正好落在東方100公里都市圈的範圍內,當浦東開發和外資大舉投資華夏的làngcháo掀起時,吳城當仁不讓地成為外資投資東方的敲mén磚和大後方。1992年,新加坡總理李光耀到吳城洽談工業園地址的時候,從東方乘汽車,居然顛簸了三個多xiǎo時。漫長的旅程對於“一寸光yīn一寸金”的現代電子資訊產業可以說是最大的忌諱。新加坡無法再把園區的地址往西遷了,更不要說距離還多40公里的梁溪了。於是一個現代化的工業園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