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想法明天一個思路看似思維敏捷,其實盡是胡扯,根本沒有考慮到辦事的難處,沒有考慮周全,要是按他們的辦,多半要出事,出了事還得他們這些老人來幫他們擦屁股。於是,雙方你瞧不起我,我瞧不起你。施政理念又怎麼也扯不到一塊兒去,這矛盾當然就很難調節了。
當然,再誅心一點說。中央也未必就希望文師中和侯東往關係親密的彷彿忘年交一樣,下面的幹部要是全無矛盾,於中央而言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好事。
但遼安的情況,除了文師中書記和侯東往省長必然會有明爭暗鬥之外,還有不可忽視地一點:前省長張邦亮走後留下的張派。至於前省委書記古書記留下的人。其實先前蕭定還想錯了,古書記走了好幾年了,那茶早就該涼了,他當初;品,兇人。聰明的自然應該只經改投別門,反應遲鈍的。川背及是靠邊站,隨便混什麼冷衙門的辦公室喝茶等退休去了。
如此一來,蕭震便有些懷疑。為什麼剛才侯叔叔跟他提起黃鑫名的時候,只說他是古書記的人,而沒有說他在古書記之後究竟是投了文書記,還是張省長呢?難不成。這位政法委的黃鑫名書記居然本事驚人,把古書記走後的古系人劉團結在自己身邊,成為除了文書記和張省長之外的第三股勢力?
蕭客心裡基本已經肯定了這個猜測,因為不如此不能解釋侯東往的話,同時黃鑫名的兒子囂張到那個程度,也未必不是因為其父親在遼安一至少遼都幾乎可以一手遮天的原因。
尤其是在他自己掌握的政法系統內,其威權之盛,可想而知。
若是如此,則一切就都好解釋了。除了剛才這些。侯東往一聽蕭震把事情起因經過說完之後毫不猶豫的答應出面,也可以成為佐證。因為不管是文師中還是侯東往,這黨政兩方面的頭,都不會允許遼安還存在一個第三極,他們肯定都想把這一極打掉,然後透過分化拉攏。將這第三極的力量籠絡到自己這一方陣線中來。而對第三極力量尤為渴望的,如今肯定是侯東往。文師中書記“總督”遼安已經四年。他根基深厚。在遼安的勢力原本就是最大的,“第三極”的力量對他而言,其重要性肯定不如對侯東往來得重。不過是錦上添花。可這第三極的力量對於新上任的省長侯東往而言。則是真真正正的雪中送炭,一旦能將第三極的力量消化吸收,則侯派力量即便不能一舉超過文書記。也足以跟文書記平起平坐,虎視遼東江山。
蕭震把這其中一切推敲清楚,說來很久,實則卻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如今正是精力充沛,思維清晰敏捷的年紀,這些本事,倒彷彿真是天賦一般。沈月接原本剛才見蕭震說完,就面含微笑,望著遠方。已經猜到他是在想辦法應付剛才的事情,也不去打擾他,等他笑容越來越盛,顯然是已經想明白了其中關鍵,這才眨巴著水靈靈地眼睛:“有辦法了?”
蕭震呵呵一笑:“那是自然,本人自小便是三步一計……不是,是一步三計,這點拍蒼蠅蚊子手段,自然不在話下,等我略施小計,自然讓那黃鑫名的勢力土崩瓦解,不戰自潰。”
沈月接哦了一聲,忽然都然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跟這個黃鑫名,究竟誰的官大?”
蕭震一愣,他所接觸的人裡面,對官場這麼白的,好像真還是第一次碰到,但想想也不奇怪,沈月接這樣的女孩兒,哪裡又會關心這些官職的大小了?能知道國家主席最大就不錯了。至於為什麼總書記要念在國家主席前面,說不定就從來沒有想過了,要她分辨一下省政法委書記和蕭震這樣一個看似非常大的官究竟誰大,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蕭震苦笑道:“這個說來話長,簡單地說,我們級別一樣,但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