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要先聯絡一下,不然來了我們可是不接待的。我這裡可是同其它飯店一樣,絕對做到童叟無欺,發票當然也可以開啦,只要你能找到地方報銷就行啊!”
在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趁那個梅子和那隻xiǎo野貓收拾桌子上東西的時候,辛東山將辛茂才叫到了隔壁的一個房間裡。
“茂才啊,有個生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我覺得是個能賺一筆的機會。”辛東山在旁邊房間沙發上一坐下便問道。
“能賺錢怎麼會不做呢!哥哥,你說,是什麼生意?”辛茂才急不可耐的問道。
“前兩天和見到黃工的書記郭常陵時,他向我提起過這樣一件事。黃工原來兼併的建築機械廠,原來被銀行抵押的土地這三、五天就要到期了。那樣的話,只要抵押期限一到,原來的銀行抵押就自動作廢了。建築工程機械廠現在早已停產,黃工整體已經與外資合資了,當然不願管市裡讓他們兼併的這家建築機械廠的事。黃工的郭常陵說,只要有人願意給他們兩千萬元,只要能夠解決原來建築機械廠的六、七百名職工的安置費用問題,他們願意到時將銀行過期的抵押的價值至少三千萬元的房產jiāo給別人。”辛東山說著,神秘地看著辛茂才,“老弟,你只要有興趣出這兩千萬元,那麼建築機械廠的那片房產就都歸你了。”
“哥哥,銀行抵押的東西,他們怎麼能夠賣給我們呀?”辛茂才像聽故事一樣聽完辛東山的話,哈哈地笑了起來,“我看這事做起來太玄了,銀行就那麼傻,這麼容易就被我們騙了?”
“我當時聽了這事,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呢,我聽了郭常陵的解釋才明白過來。其實呢,這事還不是真就不行。”辛東山賣起了關子,用眼睛打量了辛茂才一眼笑了,“老弟你還別不信,這事我找律師問過了,還真能行。只要你們願意拿二千萬元,你們就可以與黃工兼併的那家建築機械廠草簽一份假協議,就說他們欠你們三千萬元。之後呢,你們將那家建築機械廠告到法院,讓法院在銀行抵押到期那天,馬上去查封建築機械廠的房產。那樣你們就可以拿到建築機械廠的房產了。”
“哎,哥哥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不過呢,我還要找人問一問。”辛茂才將沙發前面的茶几用力拍了一下,笑了,“如果哥哥你說的能行的通,當然我們願意做這個買賣。倒倒手賺一千多萬元的事,我怎麼會不做呢?”
“你回去和你哥說一下,好好考慮考慮,如果覺得行,你再給我個準信。到時我將黃工的郭常陵叫出來,我們再定一下這件事。”辛東山笑了,同時站了起來,“今天哥哥找你出來,主要就是想和你說這件事——
昨晚李正鋒睡得很好,早上六點多鐘他就醒了。可能是秘書黑新勝聽到他屋裡有了動靜,在他正在洗漱的時候聽到了黑新勝的敲mén聲。黑新勝進mén請示他今天上午出發奔省城前,還有沒有其它安排。李正鋒想了想,告訴他出發前繞到醫院看一下伍xiǎo鳳,然後就可以直接上高速奔省城了。
李正鋒洗漱完畢,又在房間裡看了一會兒電話新聞,七點一刻左右。秘書黑新勝又來敲mén叫他去吃早餐,身後還跟著彭濤。
“李省長,今天上午就走了,不再聽一聽我們全面對黃鋼作一下彙報?”彭濤對於李正鋒的來去匆匆似乎有很多的遺撼,“這幾天我們光忙於慶典活動,有的事還沒有及時向您彙報。”
“我知道大家都很忙,你們有時間到省城去找我吧,工作上的事我們再進一步探討。”李正鋒自從昨晚與彭濤jiāo談之後,二人之間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在大學校院裡一起上學、剛參加工作一起共事的那段純潔的日子,多少年缺乏溝通而產生的隔膜似乎逐漸散開了,“彭濤啊,黃龍作市為一個工業大市,儘管這幾年發展上有些落後了,但其經濟地位在全省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