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張少的,也來“偷窺”一下,萬一看見什麼不該自己看見的,天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他放下望遠鏡,小心詢問道:“張少,剛才跟蕭少起衝突的那兩傻B怎麼辦?”
“你看著辦好了。”張毅承隨意道。
“這倆傻B連蕭少的女人都敢動,不如辦了乾淨。”中年男子恨恨地說道,不過他雖然說得兇惡,但目光卻仍然盯著張毅承,完全是一副詢問的神色。
張毅承有些小驚訝:“我說大木,你丫不是吧?那小護士剛才還不算我弟弟的人,現在這會兒才算呢。就說剛才那會兒,我瞧蕭宸也沒吃虧嘛,就這麼點事,犯不著這麼狠。這樣吧,你先派人把丫那店子給廢了,以後讓你下面的人對這店子多關照關照,直到他們自己滾蛋為止。我跟你說啊,大木,甭沒事就知道打打殺殺的,這年頭只會打架是沒出息的!流氓也要與時俱進,知道不?”
“那是那是。”大木連連點頭:“張少指點的是。”
張毅承看了他一眼,奇道:“我怎麼看你好像坐不穩似的,長痔瘡啊你?”
大木訕訕道:“張少說笑了,我就是挺久沒坐這麼低檔的車,有些坐不慣罷了。”
張毅承立即瞪了他一眼:“四年前你趁亂來京城開啟局面的時候,公共廁所裡埋伏了大半個晚上也沒叫苦,這才四年啊,就他媽蛻化成這樣了?早知道你丫這個德行,老子當年怎麼選了你個廢材?”
大木苦笑道:“張少,話可不是這麼說,咱們現在就是關照一下蕭少的安全,又不是當年操刀子砍人的時候了,何必那麼不自在,弄這麼一破車……”
“喲呵,你丫現在混出來了,桑塔納都瞧不上了?二十萬呢!”
大木嘿嘿直笑。二十萬,四年前的他別說二十萬,二十塊都是筆大錢,省著點夠吃個把月,可現在……二十萬還真不怎麼看在眼裡了。
張毅承也沒多說,他知道大木的生意,這丫當初進來的時候就是個土鱉,確切的說是膽大包天的土鱉,唯一的好處是講義氣。當初帶著幾個一起從唐山來的年輕人,為了擺個地攤賣便宜襪子跟人爭“地盤”幹了起來,幾場架打下來居然被道上一位大哥瞧上眼,收了進“組織”,不過那位大哥運氣不好,沒多久牽涉到當年那次動亂給整死了,平白便宜了自己的小弟們。那個時候的大木在“組織”中地位不算高,才排第五,可巧有一次遇見了去他看場子的歌舞廳去玩的張毅承,從那以後他便“平步青雲”,居然沒廢多少力氣便成了西城區的大哥,從此他便唯張毅承馬首是瞻了。
其實張毅承也沒怎麼著幫他,那時候他自己才剛升營長,正式帶了兵的年輕公子爺休假回到京城,發現自己雖然身為堂堂總參謀長的孫兒,居然手邊沒自己的人可以使喚,就起了鬧著玩的的心思,幫大木打了幾個電話,結果……就這樣了。
大木見張毅承沒有別的吩咐,便掏出磚頭一樣的大哥大,撥了一個號碼,衝著裡面很有氣勢地道:“牛子,讓小猛帶人,把剛才那家破店先給砸了。嗯,嗯……放屁!爺知道小猛是新人,你丫懂個屁,爺就是讓小猛這新人過去,免得人家一下就知道是咱們動的手!嗯,好。”
大木放下電話,朝張毅承道:“張少,您還沒吃晚飯呢,要不咱們先去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這裡我叫下面的人看緊點,保準不會出狀況。”
張毅承點點頭:“也好,不過你記得告訴下面的人,有變化要立即通知,我要時刻清楚我老弟人在哪裡。”
“明白,明白。”大木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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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宸,這麼晚了,你再不回去,家裡人要擔心了。”蘇凝靠在蕭宸懷裡,輕聲道。
“這麼急著趕我走,怕我吃了你呀?”蕭宸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