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忽然被敲響了。
侯果毅笑道:“有門鈴不按。
非得敲門的人,除了寶寶,這省委大院裡就沒有第二個。”
其實倪雙寶不算省委大院裡的人,他算省軍區大院的,但這時候侯果毅也就是這麼一說。
侯果毅去開門,頓時笑了,一個賊兮兮地聲音響起:“果果,侯叔叔不在家吧?”侯東往網去洗澡。
這會兒偏偏正巧出來了。
聽見這話,就笑罵道:“怎麼,趁你侯叔叔不在。
你就想在我這偷東西?我可是個窮官,整;世,聶好的東西也就是幾條煙了。
還不是特供。
給你估卞世背不上。
你就別惦記了。”
一個二十七八歲,但是打扮時尚的青年嘻嘻笑著走了進來,涎著臉道:“侯叔叔哪裡話,您這裡拿出去的煙,哪怕是一塊錢一包的。
那也是好煙啊。”
侯東往並不打算跟倪雙寶多閒扯,他今天跟蕭震就談了好幾個時,還有許多事情不能耽擱呢,擺擺手道:“雙寶,我知道你是來找震和果果的,我也正好還有事。
你帶著蕭震在遼都市四處逛逛,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也有不少話要說,不過可不許惹事,你爸爸那裡我幫你打招呼。”
如獲大赦的倪雙寶就差沒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給侯東往跪下來了,結果被看不下去的蕭定半拎著走出小樓。
後者一出小樓,馬上變臉般飛快轉變神色,死死盯著蕭震的眼晴,許久嘆了口氣對臉色泰然的蕭震說道“震哥,你變了,我更看不懂你了。”
蕭震聳聳肩,走在路上,慵懶道:“你何嘗不是?”倪雙寶就像是個孩子委屈喊道:“我沒有!”蕭震嘴角不屑的撇了撇,冷笑道:“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混些什麼名堂!遼都軍區的寶爺貌似很牛嘛。
聽說連遼都市委下面的一個芝麻官都值得你親手動手,我蕭震怎麼就帶出來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小弟?你以為囂張就是橫行霸道?沒得辱沒了囂張兩個字!”蕭震深知倪雙寶的脾性,也不打什麼官腔,說起話來反而有幾分痞氣。
倪雙寶被蕭震這一席話說得兩眼綻放火花,嘴巴樂滋滋的合不攏。
屁顛屁顛跟在蕭震後面,哪裡有半點那個攪亂遼都的寶爺“橫行霸道”風範。
傳出去的話恐怕不少人都得好好掂量掂量這個“震哥”蘊含的能量了。
要知道。
蕭定當年可也是有過叛逆期的,雖然他叛逆地比較隱蔽。
可倪雙寶卻是深知自己這位“大哥”其實最擅長的就是裝得一本正經地幹壞事,譬如當年蕭定放鞭炮炸人家院子門口大燈,炸完以後他倪雙寶死命就跑,蕭定反而慢悠悠地走小一邊走還一邊喊:“叔叔,就是前面那個穿黃褲子的丟的花枷…”雖說現在蕭家已然是華共中央候補委員、江東省委常委、吳城市委書記、吳城人大常委會主任,但在他倪雙寶眼裡,卻依舊是那個帶著他滿街丟鞭炮的定哥!“震哥,要不我帶你來點刺激地玩意?”倪雙寶白眼後面始終與他們保持五米距離的一位年輕人,神秘兮兮的附耳道。
“遼都這兒我是不熟,不過這天寒地凍的,還能玩出啥。”
蕭震挑了挑眉毛道,也許對他這個這幾年呆慣了南方的人來說。
遼都此時確實有點冷了。
“冷沒關係,找點路子熱乎一下就是。”
倪雙寶奸笑道,帶著那股唯一純潔的孩子氣,“美華國際娛樂會所六本木,還有稍微更有品個紅袖招和粉音坊都是男人到遼都的必去場所,震哥,要不我們今晚就不要回家了,隨便玩,尤其紅袖招的紅音坊的女子絕對是個個妙人一一不信你問果果。”
侯果毅連忙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