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所以執意把你留在了機關,到下面去,又髒又累,升遷也是很難的!”
鄭怡琳不動聲sè地拍落他的手,沉著地說:“是,局長,局長如果沒別的事,我去工作了。”
秦壽的臉沉了下來,道:“鄭怡琳同志,看來你是還不瞭解我嘛,我這個人在吳城,尤其是在公安局這一塊,那可是說一不二的,誰要是不識抬舉,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鄭怡琳冷冷地一笑,說:“局長同志,不瞭解,在今後的工作中我們可以互相瞭解,對我來說,只想努力把工作做好,局長沒什麼jiāo待的事,我先出去了。”說著敬了個禮,起身拉開mén離去。
秦壽碰了個軟釘子,恨恨地把煙掐滅,低聲說:“xiǎo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等你吃到了苦頭,就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他無可奈何地拿過幾份檔案批閱了一下,忽然電話鈴聲響起來,拿起一聽,是政協老李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說,有個人是他的遠房親戚要從部隊轉業到本地,請秦局長給幫幫忙,並且說來人現在就在市局外面,如果他不忙的話可以現在打電話叫他上來。
秦壽懶洋洋地聽著,隨口說道:“好,好,我現在沒有什麼事,你叫他來吧。”
一會兒功夫,傳來一陣敲mén聲,秦壽大聲說:“請進!”抬頭一看,卻不禁眼前一亮,只見一位漂亮的nv軍官正站在自己面前,她五官明秀,面板白,大約有二十七八歲,穿著一身全套的軍服,潔白的襯領映襯的面龐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yàn動人又比較含蓄,豐聳的前xiōng把軍服頂了起來。
秦壽心中一喜,還以為是個男的呢,竟然是個美nv!忙滿臉堆笑地請她坐下,年輕nv軍官邁著輕盈的步履搖曳生姿。
“您好,秦局長。”xìng感的嘴chún輕啟,lù出潔白的牙齒,隨著笑容臉上漲現出兩個可愛的xiǎo灑窩。老sè鬼立刻被明亮的她吸引了。
兩人寒喧一番,nv軍官細說自己的情況,原來她是北方河東省某市的人,叫柳嫣,在部隊時和自己的一位戰友、一位中尉軍官結了婚,這件事原本雙方家長都是反對的,因為兩人都是獨生子nv,雙方又是一南一北,雙方老人都不願意自己的孩子離得太遠,至今也不肯原諒他們,一直再無往來。
現在她要轉業了,而丈夫還要再過幾年才轉業,她按規定要轉回北方,將來丈夫轉回南方,兩人就要兩地分居了,所以她想留在吳城,好不容易把轉幹辦答兌好了,可是還得有個接收單位,又想找個好工作,就輾轉找到了秦壽。
最後,她說著兩老的反對,心裡悲切,帶著一絲哭腔著對秦壽說:“秦叔,我是很要強的,為了我的事我和家裡鬧翻了,如果現在灰溜溜地回去,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如果在吳城真的辦不好……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壽矜持地笑笑,說:“這樣吧,我現在還有個會議,今晚我們再詳談,你放心,我的朋友還是很多的,啊?這個……幫你安排工作,甚至找個相當不錯的工作應該還是不難的,這樣吧……”他拿起筆刷刷地寫了個地址遞給柳嫣,“今晚七點你到這裡,我再聽聽你的具體情況,再做安排,放心,啊,一定讓你滿意。”
柳嫣不知秦局長心裡的齷齪,千恩萬謝地走了。秦壽得意地笑笑,以他的經驗,就樣心高氣傲、條件優異,很少遇到挫折的nv孩子一旦有求於人是很好對付的。
下班後,工商局的老王約他去吃飯,是幾個企業領導請客,他去略坐了坐,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告辭離開了。車子開到他在水香xiǎo區買的一棟樓房前停下,他吩咐司機回去,叫他明早來這接自已,然後就走到樓mén前,nv軍官柳嫣已經站在mén前等候多時了。
也許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