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是提拔我的領導快下去了,我也快下去了,那麼在這之前我要貪汙。所以在反**的前提下十六屆四中全會是一個重大反**的契機。黨中央最高層在完成了權力jiāo接以後,新的領導上來了。所以前幾年**為什麼那麼嚴重,可能跟他們要下去有關。新上來的領導還得換一批人,從這一角度來說華夏有反**的非常好的機會。
這些經濟學理論包括政治學心理學法學理論都很有意思。一看就知道我們研究的太少,應拿出更多錢設立研究機構,對所有這些問題設立更多的課題結合我們的案例進行一非常詳細的討論。因為抓人這個事實需要慎重的,在轉型期什麼算是犯罪什麼算是不犯罪有時是說不清楚的,有些時候可以槍斃但有些時候就可以放了,差別就這麼大。因為是一個變化過程就必須結合實踐,很多案例的研究追溯處理舉例說明等都是不確定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就必須一邊反**,一邊工作一邊加強研究。
有一位香港學者,他比較客觀的研究了**問題之後,提出的第一個結論是把一般**和系統化**應該區分,前者是一切有組織的人類無法免除的症狀,一般**是有人有權力就有;而系統化的**是要反對的,我們現在反對的是系統化的**。他的意思是隻有靠**潤滑劑才可能提供公共服務的系統化的權力尋租行為,說華夏社會還沒到這步,即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靠**來解決問題。說什麼時候社會到達這種離了**就動不了,這個社會就完了。印度泰國就到達了這種程度。有人說到達那種程度就好了,就公開了,投資者也願意來了,辦事準備好錢就行了。那個時候公開化制度化,還不能搞暗的。按標準找科長處長局長都公開明碼標價。
這說法我覺得很不靠譜,他說那個時候檢查科長是不是比標準價多拿了。但這樣就沒完沒了了,那國家也完了,大家都成了**病了。所以他的第二個結論關鍵是反對系統化**,系統化**主要發生在不發達地區,兩種主要的**是立法和行政**。前者涉及政治體制改革,後者要加強政fǔ對權力的監督。第三個‘**透過下列方式降低經濟執行效率,增加了公共服務費用、抑制了外國投資、資源從生產轉移到非生產、降低了政fǔ和社會制度的公益xìng、抑制了長期sī人投資和積累資產、將大量企業家的能力從經濟創新活動引導到**和黑幫活動’。
他的建議是:一,培養不依附於任何政治勢力的中間階層。二,形成溝通社會各階層的公眾空間。三,在公眾領域內扶植獨立的公眾輿論,四透過輿論監督和憲法運作對濫用公共權力的官員加以制裁。
怎麼抑制行政**呢?他說:‘一,建立政fǔ最高領導人與公眾社會關於反**的對話渠道。二,收集資料與案例甄別各行政部mén的**程度及發生**的重要途徑。三,調查研究,成立跨學科委員會制定政fǔ部mén的行為規範,公開給所有的願意查詢的人。四,系統審查部mén許可權及官員行使權引發的各種後果。五,設立公共基金,僱用專業sī人調查人員,對舉報案件及反腐貪汙機構可能的違法活動進行調查,要有免費刊物來披lù基金,建立舉報中心,反**網際網路,熱線電話,群眾集會等。六,大幅度增加公職人員的報酬,年公報酬曲線的斜率。’就是說公職人員平時科長几萬,處長几萬,這是工資,但更多的錢再退休以後拿。這個東西就不作介紹了,國際慣例都有。我們在制度改進上還有很大餘地,那就是如果你當幹部要一輩子清廉,你退休金拿的就比較高,那在職時工資就應該比較低了,外國都這樣。這是香港學者提出的,說實話有一些是不切合我們華夏實際的,但也很多都值得參考……”
蕭宸的演講沒有講完,他有些錯誤的估計了自己演講的速度——他以為是很尋常的演講,可以用比較快速一點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