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是勤務員哪!人民民主怎麼個搞法,也沒有一個辦法。有一種極左翼的解釋,我給大家舉兩個例子。第一個是吉拉斯,大家知道嗎?這個人是最早的一個**領袖,自己出來批判斯大林模式。吉拉斯是鐵托的三把手,二戰以後,只有máo澤東和鐵托不聽斯大林的。因為我們的天下是自己打出來的,不是蘇聯紅軍來解放的。不聽,斯大林欺負人家,鐵托就反思斯大林極權社會主義模式。1948年他們就分裂了。搞社會所有制,不搞國有制,社會所有制實際上是集體所有制,也是公有制。一把手鐵托、二把手卡德爾就搞一套理論,說國有制不行,會產生官僚主義。第三把手就是吉拉斯,工人出身當宣傳部長,都是打法西斯上來的。這些人既是**者,又是民族主義者。在反思的過程中,吉拉斯走的最遠。對社會主義制度有根本xìng否定,他說是新階級。人民透過幹部來管理,幹部會蛻化變質脫離人民,變成一個特權階層。他用的詞就比較狠了,叫“新階級”。這是最早的**的領袖從社會主義走向了反社會主義,最極端的一個人。連鐵托都不能容忍他,把他給關起來了。六十年代出生的同志年輕的時候都看過手抄本,chā隊的時候看手抄本。那時候我有幾個學長,互相之間寫信研究我們社會主義是不是有新階級,讓人發現了,被開除團籍。
再一個是máo澤東晚年思想。我們徹底批判文革,說máo澤東晚年,這極“左”理論。說有特權階層,máo澤東到晚年批判很多。最厲害的一句話就是說,資產階級在**內。他想用消滅商品和貨幣的辦法,消滅資產階級法權。生產可以不發展,可以窮,就是不能讓幹部有特權。這是máo澤東晚年反**的思想,指導華夏十年時間。生產不是第一,社會要平均平等。這個思想確實沒有cào作xìng,cào作到最後大家都不滿意,都擁護南巡同志改革開放。問題在於現在這個思想在民間還有魅力。尤其隨著華夏**越來越嚴重,老百姓裡面對máo澤東懷念日甚一日。對máo澤東的反**思想也應該作為專題研究。思想根源是什麼。
現在在反**中有兩個問題制約我們,一個是法律‘無罪推定’。在華夏想反**就不能無罪推定。特殊時期,特殊人群要實行有罪推定。好多國家包括香港‘廉政公署’,想反**,也是‘有罪推定’。‘雙規’是有罪推定還是無罪推定?是有罪推定怎麼了?就得有罪推定。不有罪推定他們就跑光了。第二就是máo澤東晚年的文革思想,就是發動群眾整幹部,後來越整越厲害。還沒有發動群眾之前,‘四清’的時候,叫做‘工作組’,各單位互派‘工作組’,來了之後叫‘sī下串聯’,也是發動群眾。máo的反**的思想是用政治權威,用計劃經濟,用限制幹部權力。互相查,三年一查,五年一查。máo澤東比較關心基層群眾,對幹部管理嚴格,人家兒子都死在朝鮮了,就這樣嚴格你沒辦法。歷史條件不一樣了。我們不能得出一個結論:反**可以不依靠群眾。反**的第二條,就是在法律條件下依靠群眾。比如獎勵個人揭發,實際是鼓勵個人可以調查,向國家反映。當然我們不能再搞文革,群眾隨便抄家不行,得在法律jīng神允許的範圍之內。不過我覺得吧,鼓勵揭發實際是鼓勵二把手揭發一把手,還不是發動群眾。群眾知道什麼呀?**是幾個人合謀的,重獎就是分化**分子。
所以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在國家安全形勢緊張的時候,會有更大的反**力度。反**中不能僅依靠反**機構,而不依靠群眾。”
看著臺下若有所思的眾人,蕭宸知道máo主席時代是他們親歷過的,說到這個,他們肯定會思考。
但蕭宸還是繼續往下說了:“傳統右翼對**問題的解釋,最核心的就是權力導致**,所以權力不能過於集中。哈耶克的思想在華夏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