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做什麼就做什麼,絕無半點抗拒之心,讓顧xiǎo天無比滿意。luàn世之中,nv人不值錢!
顧xiǎo天對緬甸少nv的異域風情很有些興趣,雖說面板是黑了一點,但這微微偏黑的面板卻也別有一番獨特的風味,因此一事,顧xiǎo天原計劃在緬甸只停留三天,結果卻停留了七天,而且仍然沒有回國的打算,對那位軍方人士說是“某些事情正在和國內溝通,所以多留幾天”,該人士倒是巴不得顧xiǎo天留在緬甸,因此也未多說什麼,依然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著,由於擔心緬甸的設施不能讓顧xiǎo天滿意,還特意在新落成開業的華夏。太湖大酒店長包了一套總統套房供顧xiǎo天使用。
讓顧xiǎo天意外的是,就在這個時候,華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組織部長蕭宸卻忽然來到緬甸訪問。
他顧xiǎo天跟蕭宸可是有仇的!
當然,有仇只是顧xiǎo天心裡的看法,蕭宸此時豈會將顧xiǎo天掛在心上!就是顧xiǎo天此時真正的最大靠山陸雲來,在黨內排名中也比蕭宸低了十個以上。在華共中央政治局,去掉九位常委不算,在其餘委員中,蕭宸實際上是排名在中偏上的位置(這個並非全部按實際政治地位,還有資歷因素),而陸雲來排在最後一名。
顧xiǎo天始終對當年蘇凝一事耿耿於懷。雖然他很早知道,按照蕭家的家勢,他顧xiǎo天一輩子都別指望得到蘇凝,而如今蕭宸更是有儲君之望,他顧xiǎo天算得了什麼?他所倚仗的也不過就是陸家,而陸家雖強,也無法跟蕭家爭鋒,更何況陸家是陸家,他顧xiǎo天了不起也就是個外甥、表弟,哪裡真能代表得了陸家!
就在此時,一名四十多歲,穿著褐sèt恤的男子推mén而進,微微躬著身子趨步上前,帶著一點討好的諂笑,叫了一聲:“顧總。”
顧xiǎo天轉過頭,瞥了他一眼,徑直到沙發上坐下,二郎tuǐ一翹,淡淡問:“白義啊,他們怎麼說?”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那仗勢欺人最後被判刑的狗tuǐ子白義。白義坐了幾年牢出來,顧xiǎo天因痛恨蕭宸,竟而將他重用,不過此人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再重用也不會放他去打理什麼生意,顧xiǎo天就一直將他帶在身邊使喚,起碼做狗tuǐ子他倒是一把好手。
白義低著頭,嘆道:“他們說了,那緬甸總統吳登盛帶了大批軍政高官來拜訪那個人,現在整個酒店,外面的人不準進來,裡面的人不準出去。”
顧xiǎo天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這蕭宸好大的排場!他以為他是誰了!”
白義悶聲不吭,只是低著頭。
顧xiǎo天恨恨道:“老子要的nv人還沒送來,現在又不準出去,我他媽就呆在這裡發愣嗎?你去看看,這麼大個酒店,我就不信沒有xiǎo姐!”
白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顧總,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太湖集團背後,好像就有蕭宸的影子。”
“蕭宸”二字一出口,頓時將顧xiǎo天的注意力吸引過去,暫時忘了xiǎo姐的事,問道:“你聽誰說的?太湖集團是宋明宇的產業,宋明宇跟蕭宸……莫非是在吳城勾搭上的?”
白義看了顧xiǎo天一眼,又低下頭:“聽說,倒不是宋明宇的關係……”
“不是宋明宇是誰?”顧xiǎo天一愣:“太湖集團不是宋明宇的嗎?”
白義xiǎo聲道:“我聽說,宋明宇的nv兒宋語馨跟蕭宸……關係很好。”
顧xiǎo天眼前一亮,面lù喜sè:“你是說,宋語馨當了蕭宸的xiǎo三?”他心裡心思luàn轉,忽然笑出聲來:“我聽說,蕭宸現在跟軍方鷹派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