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釋?這事兒不怪我啊。
看見蕭定從自己身邊面無表情地走過,顧樂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特別是燕微雨居然連招呼都沒給袁溫毅打一個就走,更讓他有種被要的感覺。他打量了包間裡幾個人一眼。也板著臉轉身走了。
袁溫毅心裡的火沒地方發,對著旁邊的高腳椅就是一冉,嘭的一聲,椅子把玻璃茶几砸了個粉碎。
“蕭定,原來這小子就是蕭客!”袁溫毅面色難看之極:“老子記得了!”
蕭裳面色平靜地走下樓來,燕微雨緊繃著小臉跟在後面顧樂三步並兩步趕上來,在蕭客身邊道:“書記,剛才我以為”
“到我車上再說蕭定面色如常,語氣裡聽不出喜怒。
“是,書記。”顧樂既鬆了口氣,也嘆了口氣。
燕微雨轉頭看了他一眼,顧樂也朝她望過來,苦著臉給她做了個,“我冤枉。的表情。燕微雨輕哼一聲。卻是轉頭不理他了。
顧樂心裡苦笑:我這是為哪般啊我。
孫家強看著顧樂直接跟著蕭書記去了那邊那輛不起眼的黑色桑塔納車邊,知道自己開溜的最好時機已經來了。趕忙跟屬下的人打個招呼,一群人老老實實、飛快地鑽進車裡,警笛全閉小心翼翼地開車從蕭定發車的另外一個出口溜了。華夏官場幾千年的鴕鳥傳統被髮揮得淋漓異致。
蕭定上了車,燕微雨老實不客氣地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顧樂沒辦法,只好坐進了後座。卻覺得全身不舒服,等蕭定車一發動,他便有些急切地道:“書記。剛才是個意外。”
蕭定嗯了一聲,道:“我知道。”
顧樂見他似乎沒有大怒的跡象,看了看他的半個側臉小意地道:。事情是這麼回事”他就把事情的原本跟蕭定說了一遍,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杜文平以袁溫毅朋友的身份請他幫忙,而他是把袁溫毅當初燕微雨的朋友,又不知道他們針對的人是蕭定,於是就有了剛才大水衝到龍王廟的一幕烏龍劇。
他一說完。蕭震還沒答話,燕微雨已經氣得不行,顧樂這麼說,豈不是讓蕭定以為自己和袁溫毅有什麼了嗎?自己今天就是覺得情況不太妙,這才把上次蕭定將自己惹生氣的事情都不理,放下面子請他來的,現在這麼一說,自己倒像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了一般,真是豈有此理。
她氣道:“那袁溫毅要來這邊做一筆什麼生意。不知道怎麼就知道我了,然後就整天有事沒事往我們局裡跑。一會兒請我吃飯。一會兒請我看電影,一會兒邀我散步,我今天就是惱他不過了才讓蕭宗過來,你倒好,幫著袁溫毅要抓蕭震”樂哥,你叫我怎麼”唉。”
顧樂也不知道事情是這麼回事,雖然心裡琢磨燕微雨說的袁溫毅。不知道怎麼就知道我了”其實就是燕定南的意思,但現在當著蕭定的面,卻是什麼都不好說,只好一個勁地道歉,一個勁地說誤會了。
蕭定心裡雖然也略有不悅。但想著這事兒顧樂本身的確沒有什麼大錯,換著是自己。要是表妹雅蓉的朋友打電話說跟雅蓉在一起,而她有事情不好處理,想讓自己幫幫忙。自己顯然也是會出手幫忙的,換位思考,顧樂這麼做了也自然無可厚非。
“嗯,我知道了,這事情就到此為止吧蕭震輕輕一嘆道。
顧樂心裡感激,…佔…得要是換做自只是蕭定,怎麼也要發番脾與,但胄甘兒卻竟然直接放過了,這番氣度,果然不是自己能比的。
他卻不知道,蕭寂對顧樂這樣的無心之失自然可以放過,對袁溫毅和杜文平這樣蓄謀害人的人卻是在心裡記下了名字。
車到了區委大院,蕭震住在一號樓自然不用多說,顧樂自從升任局長兼政法委書記之後,也是早就搬進了一號樓的,此刻算來倒也是鄰居。三人下了車,蕭定便請顧樂和燕微雨上去坐坐,兩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