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坐在了汽車的後排座位上。賈敬寅的助手林梅渶由祥東集團公關部經理徐麗穎相陪,她們乘坐的一輛賓士e260緊跟在他們後面。
“熊主席啊,下一步我們到什麼地方?你們公司是如何安排的呢?”賈敬寅目視著前方,似乎心不在蔫的說了一句,“不知我們林總有沒有和你說清楚啊,我在你們祥東集團的安排只有一天啊!”
“我清楚,賈教授,今天我能將你大教授請出來,到我們公司看一看,與我們加深一點認識,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其它合作方面的事嘛,我們以後再說!”在一般人的稱呼中,對熊志堅總是以老總、總經理、董事長之類的稱呼,而賈敬寅卻用主席來稱呼他。對此,熊志堅覺得賈敬寅有點賣nòng自己的教授頭銜的意味,儘管如此,他覺得也很受用這個稱呼。這時,熊志堅笑了笑,用手輕輕拍了拍賈敬寅扶在車座上的緊挨他的那隻手的手背,“賈教授是個讀書人,但和我這個老粗兒有個共同特點就是爽快,絕少一般知識分子的酸腐勁。我覺得華夏的知識分子光有學問是不夠的,像賈教授這樣的能夠和普通人打成一片,甘願有點俗人味道才能成為真正的大知識分子。教授,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熊主席不愧是大老闆,看問題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賈敬寅像是在奉承熊志堅,又像在自誇地繼續道,“你我都是當今社會的jīng英。我對熊主席的出身有所耳聞,如果你有我的生存環境也一定能成為一個出sè的教授。其實,能夠真正深刻認識當前華夏特sè社會主義的人,一定都會成為社會的jīng英。以熊主席對社會的看法,我認為水平絕不次於一個經濟學、社會學的教授水平。”
“哪裡,哪裡!我熊志堅就是一個老粗,做事做生意都是一個特點,敢說,敢做,敢當。”熊志堅一邊擺手,一邊笑哈哈地道,“賈教授啊,這次請你來,原本想和你多處處,可你的行程安排的太緊,只給了我熊某人一天的時間。我想呢,今天就這樣,我帶著賈教授在黃龍市的主要街道上轉一轉看一看,差不多了就到我的別院去喝酒,聊天,敘友情,怎麼樣?”
“既然熊主席如此安排,我賈敬寅就客隨主便啦!”賈敬寅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黃龍市的街道不太寬,路況卻不錯,除了繁華的市中心的那一、二條街道外,其餘的街道行人車輛都不太多,汽車跑起來速度比一些大城市要快一些。賈敬寅一邊和熊志堅閒聊,眼睛也在不住地向汽車窗外看。黃龍市的城市建設比起一般地市級城市的發展要慢了不少,雖然這幾年起了些新樓,但仍能看到街道兩旁許多廠區大mén破舊、灰暗但看上去規模不xiǎo的企業,從裡面走出的人很悠閒,很容易讓人想到這肯定是一家國有企業。除此之外,大量擁擠二、三層的樓房佔居了城市的相當比重,給人的感覺絕不是地市級城市,而更一個七、八十年代的大縣城。賈敬寅看著看著,突然說了一句:“熊主席啊,你現在守著一座金礦,現在的你想不發都不行啊!”
“怎麼講?”熊志堅一聽十分興奮,用不大的聲音問了一聲。
“這裡大量的國有企業等待著你熊主席低成本無成本擴張,這裡的城市建設等待著你去開發,更不用說大量的煤炭、礦石資源了。在別人都盯著發達的城市的時候,你熊主席卻把目光放在了工業基礎雄厚、發展潛力巨大的黃龍市,何愁你不在不遠的將來,公司實力會有更大的提升呢!”賈敬寅並沒有將目光從車窗外移進來,而是口氣堅定地說,“熊主席,不用轉了吧,我們到你的別院飲酒去吧!”
“好,既然賈教授的酒興來了,那麼我們就直奔我的平湖別院了……”熊志堅興奮地說著,和賈敬寅一樣,也jī動地臉有些紅了,“教授不光是個經濟學家,我看啊,更像個詩人了,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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