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辦完了事,老子一定不難為你。”那人趕緊點頭應道:“謝謝爺,爺,你放心!”張爾倫接了鑰匙正要往小屋走去,花逢春攔住他說道:“等等,你看著他,我去,你槍快,萬一有詐,你也好接應我不是?”張爾倫一想是這個道理,便將鑰匙給了花逢春,自己過來押住了那人。花逢春貓著身子躥了過去,四周檢視了一番,果然沒有情況,便開了門鑽了進去,過了片刻,便從屋裡拎出個穿學生裝的小夥子出來,來到張爾倫身邊把那小夥子往地上一放,說道:“就是這小子,真他孃的是個書呆子,老子進去的時候他還在那看書呢,還問老子要白紙,要演算什麼題目,有病吧!”張爾倫將那人交回給花逢春,蹲下身子看著那個小夥子問道:“你就是錢振中?”那小夥子目光呆滯的點點頭,反問道:“你是誰?”張爾倫回了句:“來救你的人。”然後對花逢春說道:“你在這等我,我把他先送出去。”被劫持的那手下主動說道:“這屋後邊就有個梯子,可以番強用!”張爾倫當時就愣了,心想著這徐嶝亮都招得什麼手下,這人質做到這份上跟她孃的臥底有什麼區別。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摸出幾塊銀元遞給他說道:“給,賞你的!”那人接了錢更加的開心了,喜笑顏開的說道:“爺,還有什麼要辦的,你儘管說!”張爾倫又是一聲嘆息也沒說話,走到屋後果然看見了一個竹梯,一手拿著竹梯,一手拽著錢振中直接走開了。到了剛才進來的地方把梯子豎好,對錢振中說道:“你先出去,潘巧巧在牆外對面的巷子裡,你去與她匯合,然後在那邊等我們,等我們辦完事就去接你們,然後帶你們出城。”錢振中點點頭爬了梯子翻了出去。張爾倫將梯子撤下藏好後,轉身去尋花逢春去了。
在那人質的極力配合下,他二人順利的找到了柺子的住處。花逢春對那人質說了聲:“兄弟,謝謝你了,不過還是要委屈你一下。”說著一掌將那人拍暈了過去,扔到了一邊的灌木叢中。他二人順著灌木叢來到了柺子的臥房前,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人,很是精神的守在那裡。花逢春對張爾倫說道:“這兩個看樣子是親信了,不好弄啊!”張爾倫拽了下自己的衣服說道:“沒事,就照你說的辦,咱給他來個魚目混珠,直接過去,一人一個解決他們。”花逢春點頭說道:“好嘞,就這麼辦!”兩人從灌木叢那邊繞了出來,跟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向著臥房這邊走著,還在那裡聊著閒話。張爾倫問道:“唉,你下午去的那家店姑娘長得怎麼樣啊!”花逢春說道:“別提了,姑娘特水靈,還他孃的特會伺候人,真是舒坦,要不是老子晚上要值更,肯定不回來了。”張爾倫說道:“沒事,明天咱們一塊去,那姑娘又不會跑,你問了名字沒有?”守門的漢子看到兩個穿同樣短打的向這邊走了過來,卻不認識,因為天黑實在無法看清面容,只能疑惑的問道:“你倆幹什麼的?”那花逢春接住話很是生氣的說道:“啊?你說我們倆啊,你說我們能幹啥,這大半夜的要不是值更老子還他孃的夢遊不成!”這邊說著話人已經來到那漢子面前,那漢子還沒反應過來,只見花逢春瞬間掏出刀子直接朝那人脖子上抹了過去。就在花逢春動手的同時,張爾倫也到了另一人身前,扭斷了那人的脖子。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兩條人命就這麼報銷了,這手法實在是乾脆利索,將這二人的屍體也扔入灌木叢後,他二人悄悄的開啟了門溜了進去。貓著腰來到床前,看到那金絲楠木的大床上竟然睡著三個人,睡在中間的是柺子,左右兩邊各摟著一個女人。張爾倫低聲問道:“怎麼有兩個女人啊,哪個是五姨太啊?”花逢春說道:“我哪知道啊,這麼黑也看不見臉啊!這樣吧,我把柺子拽下來,你直接上床,一槍抵住一個,然後等張了燈再慢慢分辨。”張爾倫點點頭,掏出雙槍來在一旁準備著,花逢春先撲了上去,拽著柺子的衣領直接給他甩了出來,那柺子剛哎呦的叫了一聲,就被花逢春刀架住了脖子,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