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孃的到底誰是土匪,我他娘得這土匪當得真悲催!張爾倫我告訴你,老子不就欠你一條命嗎,你拿走!這下咱們兩清了!滾!老子以後沒你這兄弟。都給老子聽好了以後這王八蛋再來你們就給我拿炮轟,不用給我面子!”這時,陳嫣紅走了出來瞭解到事情的經過,拉著花逢春的胳膊說道:“你看看你,哪有這樣的,自家兄弟遇到了難處,你這當哥哥的還能不幫一把,再這裡瞎叫什麼,讓手下的人笑話。”然後轉向張爾倫說道:“兄弟,你也別怪你哥哥,只是這山上的糧食也確實不多了,這麼多的兄弟要吃飯,我們也沒辦法啊,這樣吧,我們緊緊,湊兩車糧食給你,你看行不行?”張爾倫趕緊鞠躬拜謝道:“紅姐如此通情達理,實在讓爾倫受寵若驚,爾倫感激不盡,來年一定雙倍奉還。”話剛說完,花逢春就直接攔住說道:“等等,兄弟,這糧食要是你自用,我們一粒也不要你還,可這糧食是給潘爺做買賣的,那既然是做買賣就要有做買賣的價錢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張爾倫看著花逢春的那副奸商表情問道:“你想要個什麼價錢?”花逢春答道:“我們也不要糧食了,咱們以物換物,我們就要兩門迫擊炮,四挺捷克式輕機槍,這個價錢還算是公道吧!”張爾倫瞪著他罵道:“我能說不行嗎?”花逢春耍著無賴腔說道:“行啊!咱這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你要是覺得不公平你就去找別家。”張爾倫搖搖頭,一咬牙說道:“成交!”這時花逢春似乎想起了什麼,趕緊說道:“等等,還有一個要求?”張爾倫此時已經眼睛向外噴火了,問道:“還有什麼事?”那花逢春嬉皮笑臉的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聽說人大城市的姑娘都喜歡噴香水,所以呢,你這次去得給我們家嫣紅帶一瓶,也算是這兩車糧食裡的價錢,你看如何?”張爾倫聽了這個要求後,直接拍了胸口說道:“好說,不就是一瓶香水嗎,多大得事,我再給我紅姐買雙高跟鞋和羊毛襪,感謝紅姐相助之恩,就他孃的不給你花逢春帶東西,你瞧你那扣樣,你老家確定不是山西的”最後在多方籌備下,車隊終於在臘月十二這天正式啟程。
看著外面銀裝素裹的房屋和土地,官道上連只鳥都沒有,讓張爾倫想起了柳宗元的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得詩句,此時得張爾倫裹著一件毛領得呢子風衣,窩在駕駛室得椅子上抿著高粱燒,看著雪景,好不愜意。讓旁邊得老楊頭甚為不滿,可也沒法說啊,誰讓自己幹著司機得工作,於是只能對著車發洩道:“唉!這鐵皮罐子我看還是不如騾馬車好,想當年跑騾馬車得時候,老子抽著旱菸,喝著小酒就把活幹了,就算喝多了也沒事,那騾馬都精著呢,自己就知道往前走,哪向這東西,你不踩著油門它一步都不動。”張爾倫自然聽出了老楊頭得言外之意,笑了笑將手裡裝酒得葫蘆遞給了老楊頭說道:“只准喝一口,你要是喝多了咱們就只能在大雪裡窩著了,我可弄不動這大傢伙。”老楊頭甚為高興,接過酒葫蘆灌了一大口將酒葫蘆還給了張爾倫讚許道:“恩,好酒,這是什麼酒?真不錯!”張爾倫答道:“我還真不知道,早上出門得時候二寶子給的,說留著路上禦寒。”老楊頭點點頭誇道:“這二寶子還真是個不錯得孩子。”“是啊,”張爾倫贊同道:“所以開了春我想讓楊爺教他開車,以後也能在車隊混口飯吃,等這趟回來我打算跟潘爺說說,從護鏢隊裡抽些個機靈的都學學,以後一輛車配兩個駕駛員,這樣駕駛隊得弟兄不至於這麼累,安全也更有保障了,楊爺覺得呢?”老楊頭笑著說:“還是張隊長知道心痛人,沒說的,我肯定贊同,等回去後我陪你一塊去說,至於二寶子學開車那更是一句話的事,我手把手的教他,不過得讓他叔叔給我抱兩罈子好酒來,哈哈……”張爾倫見老楊頭答應了,也是歡喜得緊,直接笑著答覆道:“兩罈子哪夠,說什麼也得抱六罈子,這酒我去要!”這件事張爾倫還真不是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