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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藍家毫無反應,略過韓冰在李鐵映大壽上恣意妄為之事,定會引起有心人的疑慮。

要繼續喝?更不可能,再多喝幾杯,韓冰恐怕就要暈頭轉向,他從沒醉過,不知道醉了之後會否失態,若是失態得直接在這裡動手,那與反抗又有什麼區別?

這是一個近乎無解的大勢之壓!

當然,說是近乎無解,但解決方法還是有的,其中最簡單的解決辦法是,韓冰只要裝醉就能避免一切,但是,這是退縮!若是往昔,韓冰退縮一下也並非不可,但如今觀望了浩大天劫,改換了地妖體質,更感受古城四大隱匿強人的氣機的韓冰……

“哈……”

這不是笑聲,而是韓冰哈出一口濃烈的酒氣,酒意上湧,韓冰只覺得渾身燥熱,似乎連血氣都沸騰了起來。抬眼看往周圍看熱鬧的小輩,又看往李家、藍家共十九位少尊,其中一些人是自己真正的親戚,卻從未被外人所知,另一些人是自己如今名義上的親戚,由於李家的緣故,對自己也是照顧有加,若是韓冰出手了,他們又會如何處置?

管他的,如何處置是他們的問題。

韓冰想起前幾天,在長春院裡,他曾與藍若說過備戰李家家主大壽,藍若說他瘋了,他則是回答——“隨意說說而已,你看我的腦袋像是被驢踢過嗎”,但如今看來,如果要忍受李永飛的折騰,卻畏縮著只能順從,那才是真正的腦袋被驢踢了。

一種暴力的思想在心中升騰,韓冰舉杯一口飲盡,使得酒意再濃烈一分。這不是借酒壯膽,而是此時的韓冰心中有一股氣,只有喝酒才能散發出來,也許,韓冰隱約能懂得男人為何要喝酒了。

韓冰盯著李永飛,淡淡笑了笑,顯得儒雅不凡,嘴裡卻是說道:“李永飛,你可敢跟我來?”

楊軍沉穩地坐在椅子上,撇了韓冰一眼,心中暗忖:看來他是看李永飛不爽,要出手了,敢在李家家主壽宴時做這種事,當有與我同列在少年俊傑榜上的資格,而且,他也不笨,懂得避開用宴的區域。

李永飛與韓冰針鋒相對,“有何不敢,你將後悔今天發生的一切,我不但要打趴你,更要你事後承受處罰。”

“你是挑事者,一樣逃不了,”韓冰放下酒杯,帶著酒意,大步走出用宴區。

“逃不了又如何,我的處罰會比你輕的,”李永飛嗤笑一聲,跟隨而去。

正主離開後,剩餘在場的人都是面面相覷,最終慕容烈第一個起身,跟了上去。慕容烈一動,頓時引起了連鎖反應,一些小輩紛紛離開,使得用宴區頓時少了近三十人。

三十人的離去當然不是小事,另外不知具體發生了何事的小輩都知道有事要發生了,但他們沒有跟上去,而是在考慮突然離席的利和弊,與先前離開的小輩們截然不同。

正在給某一桌人敬酒的李蘇陽突然揮退了隨身的侍女,手中拿著一瓶美酒,仰頭喝了一口,走了出去。

李不凡冷漠地扯了扯嘴角,隨後再無任何反應。

而十少尊級別的人物都是各自閒聊,彷彿三十多人離席的事情從未發生一樣。現在是李鐵映的壽宴,連李家十少尊都沒有說話,那些別家的十少尊又何必多言,至於李家十少尊在想什麼,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韓冰走在前頭,帶著李永飛一路走遠,路上引起了李家下人的矚目。這些下人都是聽說過韓冰要在李鐵映大壽上開啟戰端的傳聞,而且,更有些人是受不能進入李府的閒人所託,要他們關注大壽景況,如今見得韓冰、李永飛和後面跟著的一票少男少女,都不由自主地注意起來。

最終,韓冰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藉著酒意,雙手握拳,猛地對撞到一起,響起了沉悶的撞擊聲,武徒九品的元氣波動開來,異常狂妄的姿態,“李永飛,看我今日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