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熊人都與我友好,雖然知道我營帳內有女人,但是一來沒看見她的俏麗臉龐,二來對我保有幾分敬意,自然不會趁我不在,摸入我的營帳。
我行囊裡還帶著一些藥草,裡頭自然不乏強力迷|藥。我把羽虹的小嘴撬開,喂她吃了兩顆,估計會讓她一個時辰內醒不過來,再用繩索捆綁,作暫時處理。
對付武學高手,這樣的措施並不夠,但我現在沒有時間,只能這樣粗略處理一下,只要確認她一個時辰內維持現狀,那就沒問題了。
準備妥當,我離開營帳,去見白瀾熊。
路上,我想起一件事,就是關於我頭上這頂石頭帽的使用。當初茅延安說,把這帽子戴在頭上,雖然不能隱身,但是周圍的人看到我,都會把我當成是同類,或者把我當成是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對我視若無睹。
我從來不曾對這段話深思過,但是現在想來,確實是有點古怪的。當我置身於一堆獸人群中,羽虹看到的我是獸人,這是因為在一群獸人中,變成獸人最不起眼嗎?那如果是獸人和羽族兩軍對戰,我在雙方眼中看來又是什麼模樣呢?這點就很讓人納悶了。
而當我離開獸人群,孤身一人獨處帳篷內時,我看起來又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因為這樣子才露出破綻,被羽虹發現呢?
羽虹既然能識破我的偽裝,當然其他人也有可能,如果在這一點上大意,說不定就會讓我葬身南蠻。
見了白瀾熊,只見他神情緊張地,要我準備一次筵席。
「為了要商議目前的局面,我要和虎族與豹族的首領人物密談,所以要準備筵席,你是從阿里布達來的,應該知道一些比較有文化的接待方式吧?」
看他說得慎重,我點點頭,開始想該怎麼去吩咐這裡的大廚準備菜色,而白瀾熊似乎還怕我不懂,看看左右無人後,在我肩頭一拍,低聲道:「我們的交情非比尋常,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炮友,你明白嗎?」
再清楚也不過了。所謂炮友者,一起打炮的朋友,用淺顯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和我、巴閉、阿巫一樣,常常一起去嫖妓、搞女人的酒色朋友,雖然說從小打炮打到大,這種事講來實在是泯滅廉恥,不過想到獸人世界的風俗,我也就不以為怪,很善解熊意地點點頭,預備幫他弄一頓打炮餐出來。
妓館裡的噱頭,來來去去就是那幾樣,總之是讓一個裸女躺在桌子上,身體洗擦乾淨,然後在她身上擺食物。簡單一點,就是隨便在身上擺幾樣料理,遮|乳蔽陰,供人享用﹔犧牲得重一點的,就是把食物塞進陰滬裡,沾著女性蜜汁出來。
視覺和觸覺效果上,固然是噱頭十足,但是那些東西入口味道究竟如何,這就見仁見智了,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要享受美食的,也不會用這種形式吃飯。
白瀾熊看我答應得這麼爽快,開心得很,跟著就說起熊族的打算。
其實,不只是熊族,虎族和豹族都面臨同樣的問題,就是不能在這裡多浪費時間。補給、族人們的反應都到了極限,雖然說現在從早到晚的姦淫大會,多少為獸人們無處宣洩的精力找了個出口,但是時間一長,情形仍然是不利。
然而白瀾熊與其他兩族首腦,卻都心有不甘。史凱瓦歌樓城一戰,三族確實都擄獲了為數眾多的女俘虜,補充族裡的勞動人口,算是不虛此行,但是羽族收藏的奇珍異寶,卻一樣都沒拿到,眼看著蛇族霸佔史凱瓦歌樓城,三族首腦皆是心中不平,一面懷疑蛇族可能暗釦起部分女俘虜沒有交出,一方面又擔心蛇族取得羽族寶藏後,就此坐大,壓在各獸族頭上,這幾天只要一談起來,都是背後咒罵。
特別是,當白瀾熊從我口中得知創世七聖器的情報後,三族與蛇族的摩擦就更形激烈。若是讓蛇族取得大日天鏡,又參透其中秘密,後果之嚴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