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夾起沒開瓶的黃桃罐頭,再大手一劃拉,拎起巧克力袋子和地上裝沙果的膠絲袋子,轉頭就走。他被氣的差點兒開門揚大馬路上去。
劉雅芳徹底不吱聲了。
她真心覺得,這要是她閨女,非得給兩巴掌。
什麼孩子?一準兒在孃家挨說也是撩臉子的不孝玩應,被慣的。
再被趙大山拿東西那氣哼哼的勁兒一攪合,劉雅芳還有點兒掛不住臉,不太高興地拍了下畢月的後背,說出的話也挺難聽:
“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坐這湊啥熱鬧?那破沙果有啥吃頭?牙要不要了?我瞅你吃,我都倒牙。”
一直處於懵懵登登狀態的畢月,被她孃的一巴掌終於給拍醒了,反應過來了,態度比戴寒菲要強硬多了,厲害道:
“戴寒菲,怎麼跟我娘說話呢?知不知道好賴?你吃吧你吃吧,出了事兒有你哭的,哼!”
說完轉頭挎著劉雅芳的胳膊往廁所方向帶。
劉雅芳拍了下她閨女的手:“你是不是涼著了?這一中午尿幾回了?”
畢月無所謂擺擺手,她思維還沉浸在剛才的話題裡。
昨天給她饞的不行,饞到課間就那麼幾分鐘,她居然開車幹出去給自個兒買了兩瓶山楂罐頭,直到吃酸牙了才給梁笑笑:
“娘,你說的那些真不能隨便亂吃啊?”
“那可不?不是不讓吃,是不能吃多了。”
隨後劉雅芳回頭看了一眼,還跟畢月小聲撇撇嘴嘀咕道:
“你說那戴寒菲,先是不要個臉了,沒結婚就有孩子。這懷孕了又作,不好好帶孩子,咋不知道個害臊呢?我要是她娘,我都得去死。”
畢月站住了腳,面無表情問道:“你為啥要去死?”
“為啥?哼!”劉雅芳理所當然道:“省的被氣的半死不活的,一頭撞死眼不見心不煩唄。”
娘倆嘮的跟真事兒似的,畢月也當真事兒聽了。
她蹲在廁所裡,雙手揉搓的,把手紙搓的直掉紙屑。
一時間,心情很沉重、很難過。
畢月扶額。遇到了個神槍手,倒黴透頂了。
這根本不在她的計劃中,她還沒滿二十吶,還沒畢業實習呢,房子也沒買呢,錢沒賺夠呢。
心裡罵著自己:
畢月啊畢月,你早特麼尋思啥了?你是真能作啊!
畢月使勁揪了揪頭髮。
再等半個月確定了,不行偷摸做掉吧。
實在無法想象,如果她爹孃要是知道了,能不能去死,或者把她打個半死。(未完待續。)
第四四一章 神槍手(二更)
別看趙大山在畢月面前一直扮弱,也別看趙大山和戴寒菲是因為一場捱揍鬧劇開始的。
總之,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一個不停讓步,一個被牽著鼻子走。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相處過後,曾經那個看起來沒什麼脾氣的趙大山,在戴寒菲面前,成了說得算的角色了。
尤其是私下裡,他更是強勢的狠。
戴寒菲一手揉著肚子,一手揪著衣襟,低著頭,有點兒小心翼翼地商哄道:
“怎麼了嘛?我也沒和嬸子吵架啊?你看我都沒、沒怎麼頂嘴啊?”
站在飯店門外抽菸的趙大山,回眸輕飄飄地看了眼戴寒菲,隨後就將注意力放在了大街上,就跟沒聽著似的。
戴寒菲靠近趙大山繼續解釋道:
“大山,我知道她是為我好,沒看畢月說我,我都沒吱聲?我就是煩了嘛,我奶奶說,我媽說,到了這又……
我很辛苦的,你們男的真是無法體會。
天越來越熱,我沒有胃口,偶爾還往上反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