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去辦讓她成不了,除了我和李師傅,還有工廠負責人知道,沒人知道的。”
楚亦清對秘書給她辦私事還時刻注意影響,她很滿意。那女人果然不如她所料,都能玩命值班的人,可見對錢最親,沒工作沒安全感。端起茶杯微微一笑道:
“小張,別人家一找就攪黃,時間長了多打擊人啊。
那些個工廠還得戰戰兢兢,不知道的得以為她李春蘭是什麼大人物,讓咱們四海集團這麼注意。”
“啊?”小張一臉疑惑。
“天越來越冷了,別讓人家白去嘛。可以讓她試用一天,幹完活再打發走。”
小張立刻笑了。
對啊,一天試用期怎麼算錢。而且剛到某廠應聘的,一般試用時表現都好,有期待嘛。既能打破期待,還能讓她白乾。
“是,楚總,我明白了。”
楚亦清乾脆躺在沙發上午休。小張默默收拾好桌子出去了。
在小張心裡,她沒有是非,作為優秀的手下,她也認為就該如此。
當年橋樑建設那個專案,楚總也讓地方上一當官家的兒子給暗算到差點兒摺進去,舉報楚總的行賄材料都準備好了,也差點兒沒有今天的四海集團。
私下裡你來我往,你死我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當面卻要握手,坐一個飯桌上談笑風生。
最後以折騰進去兩個敢在專案上受賄對方錢的官兒,這才算拉倒,才有了之後的資金,有了今天的四海集團。
她見慣了,麻木了。就李春蘭那點兒事兒,是經她手辦的最小的事件、最小的人物。
雖說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那又如何?她小張就知道,如果有一天,無論她家裡還是她這個人出事兒,丈夫都不一定能指望上,可楚總就會拼盡全力幫她、護她。
幹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她只需要忠於。
而汪海洋在花了兩毛錢打了個電話後,他又去鄰居家找到女兒,重新回了家。
領女兒就是怕還無休止的爭吵,卻沒想到李春蘭已經換上外出的衣服,冷冷淡淡道:“晚上你給她做飯。”
汪海洋知道,這是又出門找工作了。質檢員資格被取消,又不認可不是特別好的班,怎麼可能能輕鬆找到活呢?
等到他吃了幾片消炎藥睡了一覺,他又出門去了小賣部打電話。而這一次,楚亦清接了,接起被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嗎?”
她低落回道:“海洋哥,能請我吃飯嗎?見面細聊,行嗎?”
這麼回話,這是情況不好啊。打她了?罵她了?離、離婚了?
汪海洋想到離婚心口一顫:
“行,去哪?”
“上次咱們去那地方。”
上次去那地方?貴啊。
汪海洋回了家,急匆匆給女兒熱了飯菜,囑咐了幾句話,翻到存摺去了對著衚衕口的銀行,在銀行沒下班前取了五百塊。
而掛了電話對著鏡子抹紅嘴唇的楚亦清,忽然畫著畫著面露憎恨。
現在問我怎麼樣?早想什麼了?不可靠的男人,跟當年一樣一樣的。
我讓你打我家王建安,只折騰的你們生活窘迫,沒有負債累累,都算我手下留情!
她的腦中,又浮現起那天王建安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模樣。咬牙切齒:她丈夫只有她能欺負,剩下誰都不行。
第六一二章 只是一場錯以為是(為盟主太古尊無影的小號和氏璧+)
對於楚亦清來講,這頓飯、沒什麼意義。
她傾聽比較多。
吃著三百六的飯菜,楚亦清只對汪海洋道:
“我現在已經是半離婚狀態,不需要多久,恐怕就得辦手續了。”
瞧,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