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聖殿的人冰冷,但是卻身帶肅殺。
歐陽于飛一眼看見那銀衣女子,還沒恢復過來的鐵青臉色,不由微微一愣
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鼻尖。
“魅夜,你竟敢妨礙聖殿處決叛徒。”
那聖殿中當頭的人,一見變故突生,不由臉色鐵青。
唰的一下轉頭,對銀衣女子厲聲喝道。
名叫魅夜的銀衣女子,冷眸橫掃一眼當空飄來的歐陽于飛。
肅殺之極的冷聲道:“歐陽于飛的命,只能我來取。”
說罷,低眼冷冷的掃了那聖殿當頭的人:“餘者,誰也不能。”
口氣之霸道,之冷酷,比冰雪還甚。
熱氣球上的琉月,軒轅澈,雲召,聽此言,不顧此間情況,齊齊轉頭,看著身邊的歐陽于飛。
歐陽于飛則摸著鼻子,嘿嘿兩笑。
面容上一閃而過一絲尷尬和莫可奈何。
琉月見此微微的一揚眉,有問題。
“魅夜,你別仗著有銀衣衛,就敢胡作非為,你就不怕聖祭師……”
“那那麼多話,囉嗦。”
冰冷的聲音直接打斷那聖殿為首之人的訓示。
魅夜冷眉一挑,也不見她作勢,身後的銀衣衛閃電般撲出,利劍橫空,直指聖殿護衛。
“你敢跟我們動手。”
“殺無赦。”
冰冷劃空,那是絕殺之語。
“這是不是說我們有幫手了?”站在熱氣球上,雲召摸著下巴,看著下面一面倒的殺戮。
魅夜顯然是有備而來。
“幫手?可能是殺手。”
雲召話音才落下,靈玉就是一聲嬉笑。
“冥島誰不知道,銀家這女人追殺歐陽于飛接近十年,把歐陽于飛逼的不敢在島上呆。
一年四季都在外面。
若不是魅夜不出島,那有他這麼悠閒的日子過。”
籬落拽著琉月的衣角,笑眯眯的看著歐陽于飛。
琉月聽言,雙手抱胸,看著歐陽于飛,那目光……
被琉月看的渾身不自在的歐陽于飛,摸摸鼻尖:“別看,就是我小時候得罪過她。
那知道這女人這麼記仇。”
琉月聽言,記了十年的仇,被追殺的不敢回島,這得罪……
熱氣球上歐陽于飛被抽老底抽的尷尬,洛河下面的戰況進行的到快。
幾個回合間,聖殿的人血染河邊,被魅夜的人全部踢下了洛河,沉的影子都找不到。
站在熱氣球上,歐陽于飛見此朝魅夜拱了拱手道:“多謝。”
魅夜站在岸邊冷冷的看了歐陽于飛一眼,袖袍一摔居然轉身就走,招呼都不與歐陽于飛打一個。
那緊跟著她的銀衣衛,立刻跟上。
瞬息之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有趣。”熱氣球飄飄蕩蕩開始靠岸,雲召見此笑著冒了一句。
軒轅澈點頭附和,琉月跟著點頭。
靈玉籬落見此,不明所以也跟著點頭。
看的歐陽于飛哭笑不得。
不過,此時沒有人有心情去追究這魅夜怎麼來的?為什麼剛好就來到這個方向?為什麼救他們?
此時,離十天之約只有兩天半了。
而那高可入雲的冥島主峰,就屹立在他們前面。
“碧晶宮就在前面,不出二十里,這二十里就是最後的荊棘,走吧。”
離開洛河,翻過冰山。
眼前百花盛開,猶如春夏盛景。
就在這滿地百花盛開中,一條平整的路在百花圍繞中,朝著前方伸展而去,蜿蜒而向碧晶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