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幾乎要啃了他的骨頭。
慕容琉月,那個人就算事隔三年,他也完全無法忘記,那種血泊中的絕對王者,那種踏著屍骨走來的錚錚殺氣。
“你……”斐成列瞬間臉色鉅變,一下指著了琉月。
斐成列臉色的陡變,周圍的人立刻如爬著的老虎一下就豎起了毛,定定的盯著琉月,整個屋裡的氣息一下就變了。
琉月卻一臉平靜,見此淡淡的看著陡然變色的斐成列,連眉梢眼角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辰飛見斐成列臉色大變指著琉月,不由微詫異的看著斐成列道:“斐廠主,怎麼了?”
一邊回頭看了眼琉月。
見琉月一絲異樣都沒有,眼中只有點些微的莫名其妙,不由挑了挑眼。
斐成列指著琉月,見琉月渾身冰冷的帶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種氣質與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完全的不一樣。
不由面色又是一變,再度細細的打量琉月。
錯了,錯了,眼前這個人是個實實在在的男子,不是女子。
那氣質也不對,慕容琉月那種絕殺的狂傲和囂張,是目空一切,是熱情勃發的。
而眼前這個琉月是冰冷的,是沒有多少情緒波動的。
這與記憶中那個女人,完全不是一個人。
斐成列仔細的看了幾眼,這心方定了下來,不是,還好不是。
歸去來兮2
當下收回指著琉月的手,不好意思的朝琉月一笑道:“流將軍一表人才,與某故人有點像,以致差點認錯,讓流將軍笑話了。”
話音落下,斐成列人整個的放鬆了,這完全不是一個人,一男一女,這簡直就是天差地遠的差別,自己居然也能認成一個人,看來是太過懼怕那慕容琉月了。
辰飛見斐成列如此說,不由深深的看了斐成列一眼。
斐成列見此幾不可見的朝辰飛搖了搖頭,示意卻是自己看錯。
辰飛見此方笑了,看著面色不變的琉月笑道:“難得斐廠主也會認錯,看來一定很是相像,琉月啊,可有什麼兄弟姐妹?要是有,一定要給本太子牽紅線。”說罷,哈哈的大笑起來。
琉月聽言表情依舊沒多大的波動,淡淡的道:“沒有。”
一邊看了斐成列一眼,目光很淡,彷彿這就是個認錯人的小插曲,連他的情緒都帶動不了一絲半點。
斐成列見此更是越發放棄了那樣的想法。
周圍跟著他來的人,見此氣息都收斂了下去,一地風平浪靜。
辰飛在與斐成列語言了幾句,吩咐捉拿幕後黑手些事,便領著琉月走出了西廠。
陽光爍金下,琉月回頭看了眼陰森森的黑色大門,幾不可見的揚起一抹冷笑,她敢來就不怕你認的出。
接下來與辰飛一起去那三王府裡客套了一番,夜色降下時分,琉月才回了驃騎將軍府。
“西廠廠主,原來就是他。”主屋內,杜一皺了皺眉看著琉月。
“難怪我們找他不到。”琉月手指尖敲打在桌面上,沉著一張臉。
“若是西廠廠主,那就有點不好辦了,據收到的訊息,這個人一直沒有出過西廠,而西廠除了後金國主絕對信任的人,沒有人進的去。”杜一眉頭緊皺,沉聲道
歸去來兮3
琉月聽言沒有發話,這事她知道。
回報的訊息中西廠廠主一直是個相當神秘的人,以前後金國主壽宴的時候,還會出現一下,這幾年則是根本面都不露,簡直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今日,若不是她打了小的,老的慌忙中才跳了出來,恐怕想見到斐成列,難如登天。
“那物是不是也在西廠內?”沉吟了片刻,琉月壓低了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