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來人,跟本將走……”闊巴力,韓飛,駭然了。
兵馬踢踏,北牧幾大主將都慌亂了。
“主帥和軍師被困於火中,山石砸下,這……這……”
左翼,託比木聽著傳令官的報告,幾乎人都站不穩了。
那右方几十里外的通紅山火,他們離這麼遠都能看見,被困住,被砸下……這……
“我要去……” “慌什麼。”託比木驚駭的叫喊還沒發出來,一片一臉黑漆漆的小兵軒轅澈突然厲聲大喝。
託比木被軒轅澈這一喝,駭的身體一跳,一下轉過身來。
“她是,她是……”
知道軒轅澈身份的託比木,看著眼前冷靜如冰的軒轅澈,幾乎急的臉紅耳赤。
軒轅澈使眼色,把傳令兵退了出去。
方眉頭緊緊的皺著,沉聲道:“她是月,這樣的情況難不倒她。”
聽著軒轅澈如此自信的話,託比木一愣,卻奇蹟般的不那麼焦急起來。
既然軒轅澈都說他們的攝政王不會有事,那多半就不會有事。
“報,匈奴中軍已經開到我們三里之外。”
就在這愣怔中,帳外突然又一道匆忙稟告聲響起。
託比木,軒轅澈,都是眉頭一皺。
皺著眉,軒轅澈緩步在營帳中獨步,一邊沉聲道:“傳令下去,制止庫雜木等眾大將前去,各自嚴守陣位,違令者以軍法處置。
掐斷訊息的傳播,此訊息不得外傳,若有絲毫風聲,連坐之罪。”
說罷,袖袍一副,一巴掌大的令牌就露了出來。
託比木認識,那是琉月的主帥軍令。
那是琉月給軒轅澈的,以防軒轅澈發現了好機會,未免錯過,可以直接掉軍的砝碼。
眉眼快速的轉了轉,託比木接過令牌:“是。”
此時,前方與他們對敵的是匈奴最後的三十萬大軍。
他們只要一個閃失,恐怕就會前功盡棄。
如此大戰當前,主將若離位,後果可想而知。 “小一,小二,調三千精兵前去,務必。”
話沒說透徹,不過那冰冷的眼掃過邊上的秋痕和彥虎的時候,已經把命令和擔憂全部傳遞了過去。
“是。”秋痕和彥虎立刻應下,轉身就飛奔而出。
琉月的安全,他自然要交給最信任的人去探查。
抬眼望了眼火紅的夕陽,軒轅澈眼中殺氣一閃而過。
有他在,誰也動不了琉月,誰也動不了北牧的根本。
“傳令左翼十萬大軍,前鋒變後營,朝扎馬河開拔……”
冰冷而威嚴的命令聲從大帳中傳出,響徹在天地間。
夜,很快就降了下來。
群星閃爍,那西方草原上那通天的大火,依舊燃燒的旺盛。
在這夜色下,鮮豔的讓人無法忽視。
行行復行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搞不清楚時間。
山洞裡,琉月攙扶著歐陽于飛,在泥水地裡走著。
從最開始輕微的溼氣,到後面冰冷的水滲透腳面,沒過小腿。
到現在的低下,與泥土混雜在一起,成為厚重的泥漿,讓人走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
道路高低起伏的,不知道他們是走進入了山腹,還是走出了山谷?
“琉月,揹我吧。”恬不知恥的歐陽于飛笑眯眯的看著琉月。
把自身的重量直往琉月的身上扔。
琉月掃了笑眯眯的歐陽于飛一眼,很冷酷的點點頭:“好,把你砍成幾塊,我就背。”
歐陽于飛頓時哭喪著臉:“琉月,我是傷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