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嗎?”
他看她臉上的表情無動於衷,苦笑著道:“你說萬一你一不小心嗝屁在手術檯上,將來顧至尊查到你是嗝屁在我這裡,他能跟我一笑而過說算了?他還不活剝了我?”
傾情臉上的表情終於有動容,許久,才說:“景,謝謝你。”
“喲,終於知道我的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東方景誇張的望了望西天:“我竟然從你耳朵裡聽到謝謝兩個字。”
傾情沒有再繼續搭理他,她心底感激他,但也恨他,謝他兩年的細心呵護,同樣恨他把她的孩子送走,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沒有比母子分離更痛苦的事情。
那種時刻想念孩子的揪心,根本不是外人能夠體會的。
所以從生育之後,就再也沒有給過東方景好臉色,偶爾幾次給他好臉色,都是他陪著她在手術室裡,那個時候,才能夠勾起她一丁點的好感。
其實,她也不是特別感謝他每次都陪著她做手術,對她而言,即便是一個人也無所謂,因為當年第一次進手術室,爸爸媽媽和顧至�